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夸奖，而且还是刚见面的同学，有些不太好意思，轻哼了一声，再次敷衍：“一般吧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会说别的么？”周小鹿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听课吧。”江恺叹了气，就这么一小会，讲台上那位已经瞄过来两回了，这姑娘愣是全然不觉，也是服了。

    “噢……”周小鹿失望地垂了脑袋，整节课都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江恺觉得这样好，他就喜安静不被打扰，希望她能好好保持。

    “凌川！”薛老师指着最后一排还在啃包的凌川，“你给我站起来！”

    凌川大概猜到了自己被叫起来的原因，但还是把最后一小包嘴里才站起。

    老薛是他们的班主任，一个容貌和海都不怎么理想导致即将奔四却还未谈过恋的秃老教师，大家都猜测他得为教育事业孤独一生了。

    “还好意思吃，”薛老师扬了扬手里的卷，“你知你这次考多少分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凌川说。

    “恭喜你啊，又刷新纪录了。”薛老师推了推镜，手掌在讲台上拍得贼响亮，听着都疼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凌川小声地回应，周围一圈的人发一阵细碎杂的笑声。

    “不客气，”薛老师把数学卷团成了一个球想往凌川上砸，不过准不行，在黑板报上弹了一以后掉在了隔杨凡的桌上，“十七分！我教到现在，还没碰到过你这么的呢，单项选择题都可以全错，你的橡筛不是致么，怎么没个准呢？要不是有判断题你是不是打算给我考个零分啊？”

    凌川厚着脸笑笑没说话，往隔瞟了一，杨凡已经摊开了他的卷，冲他竖着大拇指。

    他一个白横了过去，杨凡立谄媚一笑，双手奉上试卷。

    “我都不好意思让你喊家了，一个月来八趟，脆贴张签到表得了。”

    台的笑声不再隐忍，此起彼伏，跟钱塘江的浪似的停都停不来，薛老师怒目圆睁指着凌川，“这节课站着上，以后我的课你都给我站着上！”

    站着上和坐着上对凌川来说没什么区别，反正也都听不懂。

    数学这东西就是稍微一落就捡不起来的那，当然了，他别的科也捡不起来。

    当老师的注意力不再投向他的时候，旁边的杨凡扔了个小纸团给他。

    【勾搭大嫂的那个男的就是外国语的，叫李煜，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三班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