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

    凌川一边啃着苹果，一边盯着江恺傻乐。

    江恺把保温杯拧开，指了指楼那的开桶，“喝完了去那边续杯，多喝才能赶快退烧。”

    凌川如捣蒜，反正江医生说啥就是啥。

    真搞不懂为什么女生不喜听男生说多喝，明明很很贴心嘛！

    大概是要看脸，江恺什么说什么都是好的。

    凌川觉自己就好像江恺的脑残粉，这八年来非但没减轻，还越来越脑残。

    脑白金不治这个啊？

    江恺看了一凌川的病历卡，估摸着滴打完他也快班了，“你一会怎么回去？”

    “打车啊。”凌川说。

    “你挂完去我办公室找我，我了班送你回去，”江恺见凌川又开始愣神，笑着补充，“一起吃个饭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凌川激动得不行，一起吃饭！

    他现在恨不得把吊瓶里的药直接往嘴里，一分一秒都不想跟江恺分开。

    八年前的不告而别都快成心理影了，老担心一眨江恺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还有大概就是因为现在不舒服，特别想要有人陪着，但是他又不想江恺觉得他烦人，只能乖乖听话。

    “我午在B栋门诊，靠安全通那间，你找不到的话打我电话，”说着从兜里摸话梅摊开掌心，“病人给的，要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要，”凌川把话梅攥在了手心里，“正愁嘴没味儿呢。”

    江恺抬手看了一时间，“那我先去上班了，一会见。”

    凌川愣了一，江恺要不抬手还没留意，那手表的款式像是自己当年送给他的那款，不过时间过去那么久，他都不确定当时自己送的是什么样的了，就记得是黑的。

    “这手表……”凌川撩起他的袖又看了一，表面看上去有些旧了，还有几浅浅的划痕，“好熟。”

    江恺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缩了回去，“就你送的那款。”

    凌川一瞬间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，江恺还留着他送的礼，而且一直都带在边。

    这觉很难形容，他忍不住在想，这算不算是江恺给予他的一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