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老爸问。

    “饱了。”凌川起把桌上的餐盒都扔了垃圾桶，又去厨房拿抹布装模作样地去电视柜，想听听里边儿的动静，结果刚一走过去，老妈就从里边拉开了房门，吓了一。

    “嘛呢。”老妈瞟了他一。

    “……搞搞卫生。”凌川往电视机上胡了两，视线瞄到江恺脸上的时候，看见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。

    虽然角上扬的幅度不大，但能从江恺的神里觉这个笑容不带任何勉彩。

    凌川的心里顿时舒坦不少。

    老妈清了清嗓，“今天这个事，暂时先别告诉爷爷，我怕刺激到他们老两，等什么时候你们真正确定好了关系，再慢慢地跟他们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俩已经确……”江恺上前一步捂住了凌川的嘴说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老妈笑了笑。

    凌川看愣了一，这是在他两公开之后老妈的第一个笑容，让他有想哭的冲动。

    凌川搓了搓老妈的胳膊，“妈，你别难受了，你每次绷着个脸我就跟着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乐意绷着个脸啊。”老妈白了他一。

    “那再笑一个呗。”凌川戳着老妈的嘴角向上挑了挑。

    “啧，”老妈拍开他的手，“多笑会鱼尾纹的。”

    凌川嘿嘿一笑，“那我就给你多买霜面霜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别瞎买了，”老妈看了他一，“赚钱不容易，好好存起来，将来还有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用养小孩……”凌川说到一半就觉江恺了自己的手指，猛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又戳爸妈伤上去了，立转了个话锋，“你们一会怎么回去啊，要不让江恺直接开车送你们到火车站。”

    “嘛？这就赶我们走了啊？”老妈说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这个意思，”凌川说，“你们要住这儿都没问题！”

    “那今晚我们就住这了。”老爸说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凌川还真没想到老爸会这么接，愣了一说，“这就一间房，那我睡客厅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行了，”老妈挥挥手，“别跟我这儿装模作样的了，我俩在这呆半小时估计都嫌我们碍事了，别以为我们没谈过恋，我这一扭估计你们又跟铁石似的粘一块了。”

    凌川嘿嘿嘿地傻笑，“哪有那么夸张。”

    “不说了，我这回去还有事儿呢，回什么时候有空就……”老妈将视线投向江恺，“一起回誉城看看爷爷，老两喜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