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胥吏换错了，没给他换上好的卷，却给他换了坏的。批卷的考官却不知晓，就为他批了个落榜。展明原就是冲着三元及第来的，他会试不中，就不了的名，自然不成。太后便兴师动众地派人去查舞弊一案。又或者，本没有换卷一事，家想要展明连中三元，又不想世人说他是靠着舞弊上的，就了这么一，让人以为展明中第才是公正的，将展明捧了来，实际究竟是真是假，谁又知呢？”

    李治用力拍了桌：“实在可恶！好一贼喊捉贼！”

    赵金燕故作无奈：“可惜到了这份上，这展明当今科状元，怕是跑不了。”

    李治：“状元是什么人，原也没什么，朕只是怕这日后太后和安国公抬了这状元来压朕，说是朕亲自的，他的话朕倒不好驳了。”

    赵金燕微微笑了笑，：“皇上，这也不愁。臣妾有个主意。那展明不是靠着舞弊走上来的么，可惜外人都不知，错把他当成是有本事的，才会抬举他。假若外的人知——不说别人，就说那些今科的举们，他们千辛万苦寒窗苦读才能熬到今日，却叫那展明压在脚，他们若是知了，难不会恨他？那状元便让展明摘去就是，想他也不心安理得，以后他在那些士之间游走，却要受人排挤，他也未必有什么好日过的。”

    李治一愣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赵金燕：“明日皇上会见前十名的举，当场上两句，既当众落了展明的面，旁人也不就都明白了？他们还能知，皇上这心里是公正的，谁好谁坏，皇上看的很清楚，只是到底有些无奈罢了。”

    李治沉思不语。

    在殿试公榜之前，天还要再单独召见前十的新科士，详细与他们就殿试上的文章当面问答，接着才会最终颁布名次。

    第二日，展明便又一次被召了里。

    十名新科士在殿上跪了两排，李治坐在龙座上，手边放了十份文章。

    李治将这些文章一一评，再将文中的疑问与士们当场问答。

    问到展明的时候，李治叫：“卿。”

    展明忙应声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