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，二十了吧？”

    展明：“虚龄二十有一了。”

    “在你这个年纪。”嫱，“你父亲已经有你了。我若记得不错，你离开京城前，一心放在学业上，连个通房都没有。在嘉州这两年，可有纳妾？”

    展明苦笑：“侄儿一心立业，尚未想过成家之事。”

    嫱：“哀家听闻，在嘉州府之时，那永王之住了你的府邸，还与你传分桃断袖的传闻来，此事可否属实？”

    展明没想到嫱会问得如此直接，不过他也知此事八成逃不过嫱的，因此已有了准备：“李都督他的确在我府上住了一段时间。分桃断袖之癖……确实是有这传言。侄儿倒也不曾刻意去撇清什么。不过此事另有隐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嫱挑眉：“隐？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展明：“侄儿在嘉州府之时，时常有人上门说亲，要将自己的女儿许给我。侄儿父亲去的早，母亲又不在边，婚嫁之事，不敢自己主，再则也唯恐有些人别有用心地往侄儿边人，侄儿一再拒绝，却不甚其扰。李都督和侄儿都是生在京畿，后来才去了嘉州府，边没有亲近之人，因此我们一见如故，难免比旁人亲近几分。时日久了，侄儿拒绝了许多上门说亲之人，李都督也有相同的烦恼，外面的人便起了疑心，传那等可笑的传闻，不过因此上门说亲的人却少了，侄儿乐得清闲，也就随外人如何传了。”

    展明说的，也算是实话。至少一开始，他的确是抱着这心思让李景若一侵他的领地。然而时日久了，倒将自己也赔了去。

    他和李景若的事，他是不能在嫱面前承认的。不怎么说，男之间的狎玩并非正，不嫱信不信，只要他不承认，嫱就拿他没有办法。最重要的是，假若他承认了他与李景若之间不同于常人的关系，嫱势必会借题发挥，想办法拿李景若。

    嫱又喝了茶，不不慢：“你们这些贵胄弟之间狎玩亲近，也是常事，理之中，不过若是逾越了界限，便不是好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