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不知。”张继恭敬。

    殷鸿渊看着手被包扎好了，挥手让女退，慢慢地说：“降神蜃城。”

    张继一愣，印象中是好像听过这样一个名字，却从没有探究过其中有什么意。

    “据说这座城背靠冰山而建，传闻中说如果起雾弥漫了整座城，这座城的影就会倒映在冰山上，看上去像是海市蜃楼，所以被赋名‘蜃城’，而这个时候，是神现的时候，故前名‘降神’。”殷鸿渊低声说，“这个名字其实十分直观了，但许多人其实是不太信的。”

    张继对这个名字的由来消化了好一会儿，才勉接受，如果这些话是从另外一个人中说，他可能只会回一句无稽之谈。但面前是太，要是提这怀疑的话，殷鸿渊大概只会给他两个选择……

    想死还是不想活？

    所以要是不想在其中选择，那就乖乖不要说话。

    虽然这个朝代的人们普遍相信神的存在，但正是因为从来没有真正碰到神的痕迹，一切都是从传闻中听说，所以才会想说一句无稽之谈。

    张继不是很懂，太为何要把一个听上去只会在民间传的传闻讲得这么认真，于是问：“殿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人说，夙城的城主，都是神的选择！”殷鸿渊低声说，“神选择他们，是为了让他们在人间替自己办事。”

    张继越听越觉得不靠谱。但太似乎很相信的样，他也没有办法，于是只能跟着相信，装模作样地：“殿博识。”

    殷鸿渊瞥他一副心不对的样，一就看来他没有相信自己话，倒是不太在意：“所以，这次和亲是一个好机会，如果能够探得这夙城城主之位到底有什么特殊，说不定还能将背后的神给挖来。”

    张继吓了一：“殿，探究神可是大忌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说刚才听殷鸿渊的话只是听着玩，那现在可重要了。先不说夙城城主到底和所谓的神有没有关系，殷鸿渊这个想法就很危险。要是这次没有找到神的痕迹，那次殷鸿渊不就还是要去别的地方找？

    还有一，如果太的这个想法让有心之人听了去……只要稍微添油加醋一番，那可就是大过。

    让皇帝听到了，指不定有什么别的看法。

    纵然和这位属官相多年，彼此之间了解已，但张继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还是让殷鸿渊嗤笑一声：“你怕什么？孤可没有说要什么，只是想探究探究传说中的神是否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