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当真？”殷鸿渊沉着脸问。

    “如若不是他人假扮……属岂敢谎言欺君。”

    殷鸿渊猛地将手里折一扔，一掌拍在桌上，怒吼：“把张继给我叫来！让他查！太傅走之前去见了什么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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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太傅来到皇开始，便是殷鸿渊最讨厌的人，因为觉得他是欺骗自己妹妹的混账。在拥有自己的势力后，殷鸿渊就派了人监视太傅，随时掌握他的举动。

    直到太傅离开皇，在京城郊外甩掉了他的线，这纠缠的关系才到此为止。不过要想知太傅离开京城之前去见了什么人，还是十分容易的。

    “郁其雷？少星宰大人胆不小。”殷鸿渊冷笑，“走，是时候去拜访一少星宰大人了。”

    星宰，是为王朝一直传来的重要官职，行使观星占卜推算之职，虽然属于负责宗庙祭祀礼仪官员一类，却并不受某一门制，由皇帝直接任命、直接理。

    某些星宰，是确确实实拥有上问天神、通地神，与各界神官的能力，不过极少就是了。

    大多数的星宰，都是郁其雷这样的半吊，以前些什么街算命或者是神这样的职业。郁其雷在没有为官之前，就是一个街算命的神，与唯一的亲人小女儿相依为命。

    命运这虚无缥缈的东西，不知的人拼了命想要去看破天机，带着侥幸的心妄图逆天改命，知的人却不敢说，只怕改变命运会遭天谴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命运本就在那里，人又如何知，改变的命运，究竟是不是早已被写好了的命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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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半月前，度华年离开京城之前，确实去见过郁其雷。

    “新锅的炒栗，郁家小，今个儿不来？”

    路边炒栗的小贩带了些讨好的笑，一边翻动着铁锅里的栗，一边问站在摊前的少女。

    郁梨格蹙起好看的眉，纠结的神让人一看穿。

    “今天忘带钱了，要不还是次吧。”她想了一会儿，作决定。

    见她要离开，小贩忙：“哎，等等——没带钱也不打，您先拿着，改日再来给我钱也成。反正都在这条街上生意，每天都见得着，难我还怕您赖我这小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