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、这张脸……

    -

    度华年没想到让人从自己上去的方法这么简单，不过繁匀青没有昏过去，只是倒了过去，然后迅速爬起，像只兔一样蹿到了他后。

    繁匀青这个时候，也不这个度华年到底是不是她嫁的那个度华年了，反正是度华年就行。她果断地往度华年后一钻，只探半个捂着睛的脑袋，哆哆嗦嗦地问：“谁……这……谁？”

    她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？为什么这里会现这么……这么丑的人？！

    不是一般的丑，是那丑到令人心生恶心的样貌。

    床边这人形矮小，大概是个女，只看材还会觉得应该是个标致的人，那一张脸上却全是乌黑的腐，褶皱的脸耷拉着，勉叫人辨得五官。这人一繁复的着装，衣领堆积在脖上，像是在故意伪装成一个有有脸的人。

    繁匀青扯着度华年的衣袖，闭着大喊：“你快让这个……这个去！太恶心了！”

    度华年了嘴角，似乎想回看看她，只看到一个脑袋贴在自己背后。

    站在床边的人听了这话，倒也一不生气，反而哈哈大笑起来，又是咳嗽了两声，才开了：“今日拜访度家，不想家主不在，便擅作主张来寻了度小公，实在是冒犯。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，像是被烟熏火烤过，甚至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十分困难，吐字时杂着重的鼻息。

    一双锐利的眸挂在那张令人恶心的脸上，狡诈地打量着躲在度华年背后的繁匀青，然后嘿嘿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听闻度小公素来洁自好，从不沾染外面那些莺莺燕燕……咳咳……今日来本想直接来你这住不会有什么不便……”她的神落到度华年脸上，竟显几分贪婪的意味，“没想到度小公也会与佳人亲。”

    佳人？就这素质也能叫佳人？她将嘴角勾起，无人能看来的讥讽，语调怪怪的：“度小公的要求真低，早知鄙人也遂自荐一番，自认为得上为度小公床。”

    讲理说，任谁看到这么一个相貌奇的丑的人站在自己面前，说那带着暗示意思的话，早应该先吐一，再把说这话的人打去。这只是繁匀青基于自况的思考结果，显然度华年没有这个想法。

    即便这人这样说了，他也只是微微皱眉，似乎在不悦对方开这玩笑：“我并不认识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