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也不太相信。

    度华年一脚踏房间门的时候，繁匀青就凑上去亲他。她没觉得害羞，因为亲近度华年的时候就像是喝了忘忧，什么都可以不用想，会忘记一切的烦恼。

    好像本该就如此，他们以前曾经也如这般亲密无间。只是她不知这个“以前的”错觉从何而来，很久之前？那大概是从未有过的记忆。

    她现在一没空去考虑那些事，睛里只有度华年。

    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，度华年靠在门板上，被繁匀青压着。他这时候还有害羞，动作暂时还被理智拘束着。

    繁匀青的力气还不至于大到能把度华年压着不能动弹，只是男人总是任由她放肆，纵容着，直到最后沉沦的最先是她。

    “阿牙……”繁匀青睁开眸有些茫然地抬看着度华年，男人的影在她前晃动着，什么都看不清时只会努力去受他的气息，去受他的碰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度华年的气息有些重，在她的耳边应。

    繁匀青晃了一个神，就忘记自己刚才想说的话。等她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扛了起来，一阵天旋地转后，背后靠着的就是柔的床榻。

    度华年才不会客气，准备慢慢品尝到嘴的味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这一夜似乎很漫。

    繁匀青睁开的时候，窗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开了，有夜晚的香随着清凉的风屋，被染上甜腻的气息。

    她起拉过被盖在旁人上，又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上，打算去关窗。

    衣服上有混杂的气息，也不知是谁的，不过好像很宽敞。

    风穿过床，得她桌上的纸簌簌作响，杂地飞舞着。繁匀青关好窗，转看着桌的方向。

    这里是她休息的房间，如果不是必要，她一般不会带纸到房间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有纸？

    繁匀青了床，赤脚踩在地上，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窗被关上后，纸就停止了来，安安静静地躺在桌面。繁匀青走过去，将纸拿了起来，借着门外和窗外微弱透的光努力辨认着。

    这张纸上……

    繁匀青睁着看了许久，直到那一片茫茫无际的白映中，她终于看到了纸上是一幅画，女人执伞的背影立在雪中，白雪蔓延向无尽的远。

    在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，电光火石间有许多破碎的画面涌她的脑中，心悸的觉让她抓着画的手哆嗦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