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别叫我。”宋河恨恨地指了指宋居寒，转离开了审讯室。

    陈律师叹了气。

    宋居寒抬看着陈律师，沉声说：“陈叔叔，你从小看着我大，知我的脾气，你记住我的话，如果何故事了，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陈律师颤了颤，他掩饰地推了镜，也开门走了。

    宋居寒在椅里，疲倦地看着天板，心脏阵阵地痛。

    何故那么一个规规矩矩、正正经经的人，无辜被牵连这样的事，会不会很害怕？

    宋居寒用手捂住了睛。

    何故，你这个傻，为什么要答应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在审讯前，何故见了两个人。

    第一个是陈律师，陈律师告诉他，他们改变策略了，让他一五一十地说实，不要承认任何东西。

    何故不明所以，他没有想到，自己在拘留所里辗转难眠了一晚，好了所有的最坏的准备，最后却是虚惊一场，这让他半天缓不过劲儿来。

    他问陈律师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。

    陈律师沉默地看了他足足有五秒钟，才说：“宋居寒不合。”

    何故心大震，一时脑里纷如麻，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
    所谓的不合？是怎样的不合？宋居寒究竟说了什么，了什么？

    陈律师却不愿意多说、多留，匆匆离开了。

    第二个人是他妈，他妈从申城带了两个大律师，坐最早的班机杀到了京城。

    何故见到她的时候，愧疚地抬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