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遍摸着他的发，颤声：“还好你没事，儿，还好你没事，你要是什么事，我就跟他们拼了！”

    何故沉声说：“但是宋居寒的伤……不知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了救护车的医生，说上和手上的伤都是可以恢复的，脏要用仪检查，可能问题不大。”

    何故摇了摇，缓缓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，满大汗地小松现在了手术室门，他简直要急哭了：“哥！”

    何故站起：“Vanessa知了吗？”

    小松用力：“他们正在赶过来，寒哥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何故摇摇：“现在还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妈的，那帮人死定了。”小松又急又怒，不停地在走廊里踱步。

    何故脱力地坐回椅里，现在度过的每一分一秒，都格外地煎熬。

    宋居寒在手术室里待了四个小时，几人枯坐了一夜，等着宋居寒来，天已经亮了。

    何故和小松赶围了上去，看着双目闭的、虚弱的宋居寒，何故只觉得心脏痛：“医生，怎么样？他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上的伤合了，脾脏血，已经行了治疗，手骨骨裂，了理，暂时没大碍了。”

    何故吁一气，跟着宋居寒回了病房。

    小松不停地在打电话，在找各关系封锁消息，何故疲倦地说：“你要打电话就去打吧。”

    小松忙：“哎，好好好。”

    小松去后，病房里一片安静。

    何故默默地看着宋居寒，忍不住伸手，拨开了挡住他角的发丝。

    宋居寒睡着的样真好看，没有了平日的傲慢与跋扈，那不设防的样竟带着几分宁静和天真。

    他已经好久没有仔细看过宋居寒了，俩人相的时候，不是剑弩张，就是暗汹涌，久而久之，他就不想再看宋居寒的睛，生怕那神会撼动他的心。

    他曾经觉得，能这样静静地看着宋居寒，是极大的幸福，因为在那只有他清醒的短暂时光里，他就好像真正地独占了这个人。

    只是后来，俩人之间已是面目全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