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什么地方，真他妈吵。”

    但是萧南一直没开过这个，相反很享受李天羽的驾驭。

    电话挂了。

    “这小事不用跟我说，代陆成。”

    不多难办的事，只要李天羽开，萧南都能半真半假地放在心上。这也是李天羽激萧南的地方。

    一开始李天羽还想萧南这样迁就他，无非是刚上比较新鲜，时间了难免会提上。李天羽从来没过0，但是他知如果萧南开，他就不能说一个不字。

    有一次他摸着李天羽的脸叹息：“我就喜被你这人样儿的。”

    这样笑着的萧南，完全没有平时的骄纵。

    “哪次你不说等？就不能办痛快儿？少泡两个就搁时间来了！”天羽毫不顾忌说得野。

    “行，行，我这就办。明天！你等我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别胡说八，是我一朋友的朋友。你别来啊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想我了？”

    “哎，等等。我前几天往夜总会领了个小孩，舞的。”

    萧南要挂电话的时候，天羽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你别着急啊！‘心向’走了张传海，后台得很，我正在帮你添柴火呢，等两天啊？”

    “少废话，那个单签了没有，我公司怎么还没帐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脏话，党和人民教育我们，说Y话也不说脏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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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压在萧南上的时候，李天羽不止一次地想省委书记的儿也不过如此。客观地说萧南是个帅哥，年龄比李天羽大了将近十岁，但是在床上却任李天羽摆布。天羽甚至觉得这个男人骨里有受的倾向，尤其喜受像他这样脸的人待。他撞见过萧南在别人的场面，左冲右突地相当勇猛，可见他没有撒谎。他的确是可以当上面那个。

    李天羽凰龙的时候带着小兴奋。他已经很久没在走这地方时有这觉了。到北京几天没把这舞男放在心上，回来歇了两天，想起这个人，又有了兴趣。跟萧南通过电话之后，晚上他就去了凰龙。对陆成示意不用招呼，自己了包间，要了一杯酒，就看舞台。

    “嘿？怜香惜玉啊？又是你搞到手的？晚上看看去。”

    萧南心很好地跟他贫着。

    “得了，穷张，我对小孩没兴趣。自己乐去吧！”

    天羽当然不可能告诉他，这话让他很反胃。

    第 4 章

。”

    萧南很少在外面用这语气跟人说话，这么说的时候多半心上佳。天羽笑。

    萧南对他不薄，这么多年该给的给了，该帮的也帮了。公司两次遇到坎迈不过去，都是萧南的手。凭心而论，天羽对萧南是激的。当初没有他，他的星海没有今天。两人的关系也从当日的依附和被依附变成了对等的朋友，在没有对象的时候要是互相兴起，也还继续玩玩。

    “你叫陆成手上大方，别抠得几里八歪的。一小孩之前就住30块钱穷摊，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等了很久也没见阿浩的影。天羽不着急，慢慢地品酒。到了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