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脸，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酒替自己挡。

    那天张书晨喝到医院洗胃，在宿舍躺了两天才缓过来。天羽去看他，张书晨很惊讶，也很受若惊。天羽心里很有过意不去，说你明明不能喝，什么这么拼，张书晨就笑笑，低了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天羽看到他坐在床边，光照着那张秀气的脸，竟然显得非常好看。

    天羽忍不住走过去，抬起张书晨的，仔仔细细、认认真真地看着他。他有些动，又有些心动。他对张书晨说，你想要什么？我送给你。

    张书晨抬迎着天羽的视线，神里有些犹豫，又有痴。他轻轻地说：“李总，您能吻我一次么？”

    如果是平时，天羽听到这话会不屑一顾。可是，当时，他低看着张书晨带着期盼，又隐藏着受伤的神，慢慢弯腰，吻了他。

    那天，他把张书晨压在床上，从午到晚上。张书晨第一次在和他□□的时候完全放开，发沉醉的、不再压抑的快乐的，天羽不断地吻他的嘴，好像在补偿之前从来就没有吻过他。

    萧南知天羽和张书晨在一起，早料到般：“怎么样，我就知你好他这一型。”

    天羽说那我还要谢你了？

    萧南很直接地在天羽摸了一把，笑问怎么谢？

    天羽没理会。他不去问萧南把张书晨安在他边是防什么，就像他也不会让张书晨介上床之外的事。

    萧南忽然想起来似的，问：“那个龙浩呢？腻了？”

    天羽在沙发上叠起。“你凰龙的堂堂副经理，我哪敢惹？还得陪个笑呢。”

    天羽又问萧南：“你不是查他吗，查到什么没有。”

    萧南品了酒。“没什么，目前还安分。脑确实不错，之前大黄的人找事，陆成给打了，这小搞定的。”

    天羽吃惊。“他？不可能吧。”

    大黄是个著名的刺，来很，萧南轻易也不得罪他。喜泡凰龙，又经常惹事砸场，暴躁，发作起来谁拦谁挨打。

    “大黄赌球输了，来撒酒疯，还把陆成打了。那小倒有胆，跑去跟大黄侃起球来了，嘴不错，侃得大黄眉开笑，倒回给了陆成一笔安抚费。”

    天羽第一次听说这事。萧南眯：“这小是个人。再看一阵，我让他上面的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