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我更方便混凰龙的心，就威胁他，要他卖命。阿浩脾气，不吃这一，新东也怕他反过来投了萧南，卖了他们，所以没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事就这么样了，不过，新东到了一样东西。他们一直想到萧南的把柄。结果，没到萧南的，却在萧南电脑里找到了另外一个东西。”

    天羽有不好的预。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是你洗黑钱的记录。所有的暗账，一笔一笔，都记在萧南的电脑里。”

    天羽已经猜到，也隐约猜到了后面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。我查过他的电脑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可能，你心里有数。萧南是聪明人，他什么事，都会想好后路。你就是他的后路，他怎么可能不留一手。”

    “新东得到这个东西只是意外，可是，他们发现用你可以要挟阿浩，就给阿浩看了那份资料。新东给阿浩指了两条路：要么，给他们卖命，要么，把资料送到公安局。”

    “之后的事，你也看到了。阿浩低了，和我装成一对在外面开房，和新东上面接。上面知你对他有心思，要阿浩跟你好，接近萧南。阿浩不同意，他把接的事录了音，反过来新东，如果新东对你手，新东自己也逃不了系，就算能摆平警察，惊动萧南是肯定的了，之前的计划也飞打。所以，新东没法再他利用你，可阿浩也为此得罪了新东，如果不是后来他运气好，发生一件事，他早被人害了。他冒那么大风险，就想从新东手上毁了你犯罪的证据，可是，你却一脚把他踢了凰龙，让他在汉城待不去！”

    天羽不说话，震惊地审视着周小舟。

    他第一次听到这些。他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。

    为了他？

    这是那个龙浩吗，那个跟他说“不是一路人”，把他推得远远的龙浩？

    有什么在脑里叫嚣，天羽觉得什么都了。

    ……有什么反了。都反了！

    张书晨和周小舟的话在他脑中错盘旋。他隐约猜到了什么，又隐约验证了什么，但那结果让他很难接受！

    “你们他妈的一人一个版本，我信谁？”

    周小舟不看他，声音没有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