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我愿意不愿意？！”

    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，在萧南带笑的脸扬起那把刀的时候，在周小舟说那些话的时候，在萧南告诉他利用他贩毒的时候……天羽明白了一切。他明白了阿浩看着他的那神，在他遇见他和周小舟的那个宾馆，在他拷问他和周小舟关系的凰龙包间，在黄沙满天的工地，在那个破旧昏暗的工棚，在他贴着他的耳边，对他说一看到你的疤，我就想吐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我他妈的就是个王八!不值得你为我这么多！阿浩……”

    天羽用力勾住了阿浩的脖，将他拉近自己。他望着他的睛，他的嘴，他的脸颊，这在他的脑海里，他的心里现过无数次的面孔，从不知面对他是这样地令他心痛！

    “你怎么……怎么能这么傻呢？！”

    阿浩握住了天羽抚在他脸颊上的手，手心的度传天羽的手背。天羽甚至能觉到那里传来的脉搏的动。

    “我不傻。”

    阿浩低声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，每个人都有想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天羽抬起了。阿浩很近地凝视着他，那神，定，柔。

    “我也有。”

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，谁也没有说话，默默地凝视对方，都陷了沉默。

    一会儿，天羽推开阿浩，捡起地上的外。

    “萧南不会放过我。”天羽说，很平静。“我不想连累你。趁你还没介更多，到此为止，不要再手了。我和萧南的事，我自己会解决。阿浩，今天我把话撂在这，以后，你离我越远越好。如果你再牵扯我的事，我先给你好看。”

    天羽说完，沉默地往外面走。

    他的手落到房间门把上，胳膊被抓住，被用力拉转过。

    “放开！”

    天羽猛地挥开，却被龙浩推到墙上。

    “到这个时候了，你还说连累？”

    “萧南什么事都得来！我不想毁了你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乎！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天羽气急：

    “这事本来就跟你无关！你什么要把自己搭去！”

    “无关？！那这样就有关了吧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