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，像是宇宙中明亮的恒星；而沈晏舟则是像海一样，平静的表面不知有多少漩涡和礁石，看久了甚至会有一被引而沉醉的觉。

    托尼现在就有这觉，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突然痊愈，过于惊喜而思维混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……”托尼停顿了一，了思索的表，似乎是在大脑中搜索着什么：“你是那个档案中记载的类Omega级别变人，对吗？叫——叫什么来着？”

    沈晏舟眯了眯睛：“档案记载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我想起来了，画鬼，对吧？用画卷来传送、写汉字来使用能力……你的能力和档案上描述的基本一致。”托尼焦糖的大睛更加明亮了。“一个神鬼没、到抢东西但又毫无理由地扔掉的奇怪的变人，所有见过你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忘记你的相……见鬼，这就是你抢我的反应堆的原因？你在神盾局的搜寻名单上，他们一直在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并不是所有人。”沈晏舟想起了某个坐在椅上的大变人和那个蓝肤的野兽，他们都完全不受惑咒影响。“不过你刚才说……神盾局？”

    “可能不止神盾局，据我所知，九蛇对你这样的变人也是相当有兴趣，不过他们的兴趣就要不友善多了。”托尼耸了耸肩。

    “你也是神盾局那边的人吧？”沈晏舟对于神盾局和复仇者联盟的关系还是有所耳闻的，但了解的并不算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托尼立刻否认了。“我是我，神盾局是神盾局。你看了最近的新闻了吗，华盛顿几乎被炸平了……据说就是神盾局来的篓，现在的神盾局以及几乎被摧毁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九蛇又是什么？”沈晏舟问。

    “这可真是个好问题。”托尼说。“或许让某个一板一的老冰来给你解释更好一些，想要解释清楚这个问题，对我来说可真是个大工程。总之，九蛇最喜抓像你这样的变人去研究变异之类的课题，而他们的手段绝对谈不上温和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其实我不在乎九蛇，也不想神盾局。”沈晏舟笑了笑。“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还轻松愉快的。所以，你可别告诉神盾局你认识我。”

    惑咒对托尼也是完全不起作用的，沈晏舟已经尝试过了。

    果然能够成为超级英雄的人，都有着一颗足够大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