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我娘、云将军还有师父拼死佑护，若这世上没有不认亲爹之理，是否就有杀妻杀之理？”

    “李景尧并非妾室所生，他的生母是李瑞继室，他才是李瑞嫡，李瑞从未考虑我娘的受，他只恨不得杀了她发亡国的怨恨！而你，之所以与李景尧来到皇城，不过是想借我的势复仇血恨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一旦利用我复仇成功，届时我的亲人朋友要如何自？”

    还以为李瑞已死，往事都能瞒得住，谁知云晞竟然都知了，李伯暗叫不好，他只想复仇，哪会真的在乎别人的安危，结结地：“少主，你自然是随我们回去，至于少主的亲友，少主大好男儿，何须留恋这些人，只要……只要复了国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！”云晞大声斥，“亲友何辜？难因他们生于大楚，竟要被你白白牺牲？”

    李伯垂眸：“可是为了南诏，这也是没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够了。”云晞疲惫地了额角，“我谁的刀也不会去，你不必再为李瑞说好话，到此为止吧。我来是想告诉你，皇城并非久留之地，你最好自行离去，如若不然，我便命人送你与小虎走。”

    他似已打定了主意，就要转步院，李伯飞扑至他脚边，大声恸哭：“少主——”

    李景尧已不知去向，若不能攀住前这棵大树，复仇还有何希望？

    “我不是你的少主。”

    再回首，云晞已是漠然。

    “将军大人！”

    小虎跟着他爷爷一起哭，南诏、大楚，他还不是很懂，为何将军大人好像在与爷爷吵架？

    因李诚的缘故，云晞其实很想留他，教他一李诚的武艺，可小虎同时也是李伯的孙，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，就断了人家的祖孙亲。

    “小虎。”云晞最后一次摸了摸孩的发：“若有朝一日你想学武，就来找云大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