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绝望的绪在戚唯冷的上蔓延，他伸手捂住了脸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摇晃着的觉让戚唯冷再次昏昏睡，他蜷缩成一团，痛苦的闭上了。

    “哥哥。”戚唯冷第二次醒来，是被凯撒摇醒的，他迷迷糊糊的睁开，看见了将自己揽在怀里的凯撒。

    “凯撒。”戚唯冷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怨恨，他不明白凯撒为什么要这么对他。

    “来喝粥，哥哥。”凯撒手里端着一碗粥，看向戚唯冷的表温柔又溺：“你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三天？这个量词让戚唯冷迷糊的意识获得了片刻的清明，他从凯撒的怀里挣脱来，朝旁边爬了过去。

    凯撒这次却并没有说什么，而是依旧的看着戚唯冷——那表简直就像是一个大人在看着一个闹别扭的孩。

    “吃东西。”凯撒将勺递到了戚唯冷的面前：“不然你会——”

    “啪。”狠狠的打开了凯撒的手，戚唯冷几乎是在嘶吼：“离我远，你这个疯！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凯撒的脸渐渐沉了来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？”戚唯冷不明白——他至今都不明白事为什么会以这样的轨迹发展：“凯撒，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？你到底哪里恨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恨哥哥呢。”凯撒低着，看着被打翻的粥红的手背，语气低落无比：“我哥哥啊，没有人会比我更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八！”戚唯冷本接受不了凯撒这样的说辞，他颤抖着：“你和我都是男人——不但是男人，还是兄弟，亲兄弟，凯撒，你想要地狱么？？”

    “去哪里不一样呢。”凯撒抬起，笑了：“只要哥哥在那。”

    戚唯冷放弃了，他发现和凯撒本说不通——凯撒已经疯了。

    两人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，凯撒就端着碗离开了，离开前还顺手整理了被粥脏的地板，戚唯冷本以为凯撒不会再过来，却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凯撒又端着一碗气腾腾的粥再次走了来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又来了。”戚唯冷言语之间是满满的疲惫……他不想和凯撒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哥哥几天没吃东西了。”凯撒淡淡：“再不吃东西，会饿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