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南佳木心里真不是个滋味，“你这对不起，是为你自己，还是为苏三白？李逆鳞……你以前不这样的，你不骗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南佳木的声音颤抖着，脸上表潸然哭，扣住李逆鳞的手指也在狠狠收。李逆鳞知被人骗是什么滋味，那味不好受，比大冬天被人扒光了衣服奔还糟糕，可他面对着这样的南佳木，还能说什么呢？他一个借都找不到，只能说：“佳木，对不起，真的。”

    南佳木不说话了，慢慢地闭上睛，着气。

    李逆鳞给他打麻醉，取弹，将尖细的镊伸南佳木的，夹住弹狠狠往外拉，南佳木睁着睛，一声不吭地看着李逆鳞。李逆鳞知南佳木疼，但疼的地方绝对不是，而是心。

    麻醉的药已经上，但南佳木咬着牙，死撑着，他通红的睛看着李逆鳞，就像在看一个素昧谋面的陌生人。

    李逆鳞也难受，他和南佳木的距离越来越远，渐渐已经到了无论如何伸手，都抓不住对方的地步。

    其实，李逆鳞很害怕，他怕他和南佳木就这样形同陌路，再也回不到从前。

    南佳木终于睡过去，眉地隆起，咙里不断发声音。南佳木睡得并不踏实。李逆鳞脱衣服，罩在他上，又将他地搂怀里，搓他的。

    小黑屋里非常安静，打在门板上的枪声也渐渐停了。

    李逆鳞整理了一绪，然后扬起声音，朝门外喊：“苏策！”

    “媳妇儿，你没事吧？”苏少爷在门外大声回应，仍旧在开枪，说话断断续续的，气息不匀。

    李逆鳞喊：“我要来，你掩护我！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！”苏少爷的枪转了方向。

    李逆鳞了气，把南佳木扛在肩上，低着，冲门去。

    砰！砰砰砰！

    李逆鳞跌跌撞撞地跑，不辨东西。

    一只手拉住他，将他往安全的地方带。

    “没事吧？”苏少爷急切地问他。

    李逆鳞勉笑了一：“我没事。南佳木中弹了。我先带他去休息。你小心！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苏少爷四看了一，说，“走左边的楼梯，那儿我的人已经清除障碍了，目前还算安全。”

    “知！”李逆鳞将南佳木往背上托了一，然后掉转脚跟，飞快地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