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要笨一才有人喜，才让男人特别有保护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叶英没有回答方方的问题，却反问：“那她现在都知了，她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她说要重走楚雄的过去，所以到找楚雄的老同学、老邻居谈话，还特地去拘留探访了谷好问，听说之前也找过你老婆吧？”

    叶英的脸越来越难看，半晌才说：“楚雄对不起她，我见了她，也不知该说什么，还是不见了。追悼会的仪式，你让她决定就好，确定后麻烦通知我一声，星期四火化时我跟玲珑一定到场。”

    方方，一心挂住自己的问题：“你们兄弟俩都那么喜何玲珑，是因为她漂亮吗？她最引你们的原因是什么？男人到底喜什么样的女人？是不是有艺术气质、会画画、会舞的女人会特别引男人？”

    叶英瞪着方方，似乎有忍无可忍，终于语带讽刺：“男人喜女人的善解人意，最重要的是，她们要懂得在什么时候沉默。”

    方方一愣，停了停说：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再来时，看得脸洗过了，睛有。叶英又觉得不忍，真心歉：“对不起，我话说得重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你说得对，李望总说跟我无法好好谈话，我想，是我太想合他说话，又太喜评价，不懂得沉默，也不会适可而止。”

    方方非常真诚。在叶英面前，她没所谓掩饰，反而会好好思考他的话。她说：“谢谢你的晚餐，我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我想自己走一走。”

    “但……”

    “女人要懂得沉默，男人也要学会让步。”方方莞尔，“我知你找我来，是想打听裴玉衡的事。我不怕被你利用，因为刚才我也利用了你。但是现在，我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她还是忍不住说得太多。

    第十一章 葬礼

    裴玉衡看见自己一脚浅一脚走在泥泞的山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