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得有些奇怪，却只当他少年血不能自控，半推半就，就此付了自己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事罢，叶英方缓缓开：“你是我女人了，嫁不嫁我，你看着办。”

    玲珑呆了，这才知自己竟然错把李鬼作李逵，从此失了清白，一时悲愤得几乎昏过去。她想哭，想喊，想打他，咬他。然而叶英住她的嘴，一字一句说：“我跟楚雄是兄弟，你就算喊来，他最多跟我吵一顿打一架，终究不能把我怎么样。他的格我最了解，你已经破了，他不可能娶你的。你是聪明人，最好什么也别声张，乖乖跟他分手，我自然会娶你。不然，我就告诉他是你先勾引我，你自己想去！”说罢，披上衣裳转楼，留何玲珑在黑暗里哭得肝寸断……

    说起往事，何玲珑又哭泣起来，老屋里熟悉的气味包裹着她，那噩梦般的夜晚盘桓在她心，痛楚从未淡却。即使她后来到底嫁了叶英，了叶家的媳妇，耻辱与羞愤也仍然不能磨灭。

    裴玉衡怎么也没想到真相竟会是这样。原来何玲珑并不是杨，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。可怜楚雄，一直被蒙在鼓里，任由初恋嫁给了亲哥哥，却不知自己输在哪里。这许多年来，玲珑一直是他心最痛的伤，碰不得。他把她藏得那样，缄不言，却从未忘记。

    一个人怀抱着这样伤痛的记忆，还会真心上别人吗？那他跟自己一起的三年婚姻，那相亲相的生活，是真实的吗？

    她低语：“这时代，是不是女孩的第一次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了……”但她自己也知，这说法其实勉。

    果然，何玲珑反问：“难你不了解楚雄的格吗？他是一个追求完的女座，任何比赛，只要他参加了，就一定要得冠军，连亚军都不肯领奖。如果他知我的第一次不是他，他受得了吗？就算他于同和责任娶了我，也不会觉得幸福的。我会成为他的亚军奖杯，永远提醒他和我自己，他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第一，也是最。如果你们真心相，为什么不去尝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