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寇秋‘恩’了一声，陈云对他没有展敌意，两人并肩往前走。

    “是有一些神上的问题，但还不至于走到这步。”

    寇秋，“她想杀我是事实。”

    陈云，“这几年的神越来越不稳定，但就在几个月前，她突然好转了，至少从她发过来的信件看，跟以前不一样，好像找到了信仰，可以依附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寇秋停脚步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云看着他，一字一顿，“她被人利用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？”陈乐天在他面前挥挥手，“表好严肃。”

    寇秋回过神，先不陈云的怀疑有没有理，至少案件至今没有完全侦破是事实。

    姬芝站在窗前吊嗓，惊走树上一排麻雀。

    陈乐天啧啧，“连麻雀都被你吓走了。”

    姬芝严肃脸，指着电线杆，“不是还有乌鸦。”

    陈乐天，“估计是把你当同类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啊——”

    姬芝又嚎了两嗓，声音尖锐刺耳，音太过明亮。

    陈乐天捂住耳朵躲远，问寇秋，“你确定要放任他这样唱去？”

    寇秋走过来，把女声的乐章递给他。

    姬芝咳嗽一声，清清嗓，开唱，声音……意外的好听。

    陈乐天惊悚，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
    寇秋，“他不是不会唱歌，只是适合唱音调一些的。”

    几人就班排练了一遍，合的默契程度也越来越。

    直到日落西山，才结伴回家。

    空气里有一难闻的味。

    陈乐天指着远冒烟的大烟囱，“我前几天给政府环保门写了封信，投诉这里空气质量问题。”

    姬芝，“白费力气。”

    陈乐天，“他们采纳了我的建议，只不过把校门的南方烧烤给关了。”

    姬芝，“……千万别让同学们知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