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溪极力无视脸上的，想了想说：“四五岁吧？”除非他是穿越或者重生的，可以还没生来就能记事。

    萧洌笑：“无妨……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
    果然她就是个炮灰！

    萧洌摸摸叶清溪的面颊，却问：“表妹，你猜我是几岁开始记事的？”

    叶清溪如今也习惯被萧洌当成他和太后之间博弈的工，此刻若说不，怕会惹怒了他，她还等着他从他的角度说说他跟太后之间的事呢。

    叶清溪忽然有些困惑，萧洌这是在挑拨她和太后的关系？为什么？她还记得最开始，萧洌故意对她暧昧，就是为了借太后的手除掉她，这是太后说的，当她观察到萧洌对太后的矛盾之后，她也很赞同太后的这说法。现在呢？萧洌想把她从太后边挑拨走，又是为了什么？怎么想都跟太后有关啊，想必目的还是差不多，他想让她背叛太后，好让太后伤心？

    太后说过，在萧洌生后，她的地位还不稳，整日里便忙着争，对他的成很忽略。叶清溪那时候就觉得太后的话可能有些过于轻描淡写了，也不知此刻会从萧洌中得到怎样的真相。

    “更早。”萧洌，“一岁至今的事，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
    正合她意啊！

    叶清溪正想着怎么把话题转回去，却听萧洌接着说：“或许，表妹听听看母后的所作所为，便会定决心吧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表妹跟母后也没我想得那么亲近。”萧洌嘴角一勾笑开，他勾起叶清溪的，“那正好。清溪表妹从今日起便同我一条心好不好？我定保你平安。”

    ……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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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清溪忽然想起了太后那次说杖毙了一个手脚不净的女时所说的“我以为他不会记得”，可他不但记得，还记得分明。

    “表哥，我听着呢。”叶清溪忙，她努力地将欣喜压在了心底。

    太后对她这儿看得很重，叶清溪跟在太后边越久，就越有些不安，萧洌的那些对她的是假，太后一开始是知的，可时间久了，说不定会疑心呢？她可一都不想成为太后的中钉。虽说跟萧洌讲理不一定有用，但万一呢？

    “一岁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，可一岁后，我记得母后但凡受了委屈，便会来我这儿哭，她把所有人都赶走，哭一会儿骂一会儿，有时骂那些妃嫔，有时骂我的父皇，有时候骂我。我那时还小，不知她骂的是什么，但大些就明白了。她本不愿要我，嫌我来得不是时候，她刚得了些父皇的便怀上了我，之后父皇便很少来了，总是去别的女人那儿，让她们得了。”萧洌望着叶清溪，“母后很后悔生我。因为我的存在，她模样憔悴，态变形，不得不重新开始，了五六年时间才重新得到父皇的。在那几年时间里，她骂我，骂得狠了还会打我，见我疼得大哭，她便开怀大笑。”

    “我再大些，开始跟着太傅开蒙，无论我多优秀，母后都不满意

    “表哥……我、我一时间没法决定，请容我再想想。”叶清溪犹豫着说。

时诸多人环燕瘦，表哥必定会挑了，再不会惦记我。”叶清溪也只能着继续说，“表哥也知表姑母事自有章法，不会允许有人不她的预想去……若表哥不忍心见清溪死在一个无人之，还请表哥别再跟表姑母对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