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萧洌忽然一脸懊恼。

    叶清溪心激一，他果然还是没有那么信她啊，不过这也不是多么难以理解的事，毕竟他们这才认识多久啊，而且……

    “表妹，今后我一定不会再伤你的。”萧洌接来的话打断了叶清溪的思绪。

    叶清溪顿时明白过来，他以为她说有办法控制他的绪，是在指责他过去对她的伤害么？

    “我知，表哥，我信你的。”叶清溪飞快地说，“只是，除了我之外，我也不希望表哥伤害别人。”她仰起脸憧憬地说，“我希望在旁人的中，表哥会是一个明君。如今……我不想看到表哥随便动手伤人。”

    萧洌沉默了许久，又艰难地：“好，我答应你，今后我不会随意伤人的。”

    得了皇帝的承诺，一般人大概会很兴吧？但在叶清溪这边看来，就完全不是什么值得兴的事了。萧洌不是普通的皇帝，他有神障碍，发病时说不定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，怎么可能还记得什么承诺？但他是个皇帝，即便他表现得对她很依赖，她也不敢玩什么“恃而骄”，他的“溺”对她来说不过是海市蜃楼，随时可能会消失。

    萧洌承诺过后便张地盯着叶清溪，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信任表现，又或者，还在等待着她的“奖励”。

    叶清溪心思电转，此刻再提她的治疗方案已经并不妥当，可睁睁看着迄今为止最好的机会就此烟消云散，她又不甘心——这个机会几乎可以说是她用命换来的。

    “表哥，你竟能为我如此……我很动。不过……”叶清溪豁去了，她还是决定再挣扎一，她摸了摸自己的面颊，“当时表哥也不想伤我的吧？可表哥你……是不是无法控制自己？”

    叶清溪问得小心翼翼，萧洌沉默片刻后却乎她的意料，蓦地了她上刚上去不久的发簪，她的手里，作势要往他自己的脸上刺去。

    “表哥？”叶清溪手被萧洌死死攥住脱不得，惊恐地瞪着他。

    萧洌：“表妹，先前是我的不是。这是我赔你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，又加大了些力气，握叶清溪的双手，着那发簪直直刺自己的面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