饕原本还忙着喝，渐渐地便听得迷，也不喝了，张着嘴向往地。

    “小饕，”陆潜拍拍它，“咙不难受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小饕先是一愣，然后才反应过来，“咦？不疼了！”

    它疑惑地吧嗒吧嗒嘴，觉得没有异样，立刻兴奋地起来，直溅得都往陆潜上扑。

    陆潜也不恼，拽过小饕小心地摸它脖。小饕大大方方任由他摸，也不觉得自己是把要害到了别人手里。陆潜仔细拨开它颈间漉漉的，上过去，见确实不再发才放了小饕上岸。

    这场意外来得古怪，去得也突然。陆潜连番追问之小饕也没有记起那灼痛是因何而来：它中的灼远比噎住它的青团更甚，而除了吃，小饕也没有什么与平常不同的事。

    小饕自己不明白，陆潜这个士的也是不明所以：“我修习的是丹鼎一路，对神怪并无究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一说，小饕才又记起陆潜的份。它不曾过山，关于士抓妖怪的恶行都只故事听了。现在咙没事，小饕又兴致地问陆潜：“士不都是抓我们的吗？”

    陆潜摇：“捉妖的多是修符箓的，除非那妖怪害人，其他友……并不如何手。”

    小饕似懂非懂地，又问：“你现在不是士了？”

    陆潜苦笑，良久才：“大抵……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次陆潜却不回答了，只抬望着天空神。小饕等了一会儿不见他说话，便也不再追问。

    日正好，慢慢晒小饕上滴的。小饕往林里跑了几趟，排尽了满腹的河，想起被豹卷走的青团，顿时又觉得饿了。

    它一贯记吃不记打，刚才还疼得哭哭啼啼，现在就只惦记着肚了。

    小饕蹭到陆潜边，理直气壮讨。陆潜被它上犄角得回过神，听明白小饕的要求，便又开始忙碌。

    他答应了豹不再青团，又被之前的事闹得无心准备什么新样，随手了灶火烧给不知哪个妖怪新送来的两只山褪了，加了姜、酒焖锅里，便由着它慢慢去炖。

    小饕嫌弃山少骨多，吞总卡咙，一直不吃；现在看见陆潜把整只丢锅里，也就没有像往常那样期待。它侧卧在草地上，甩着尾没话找话：“陆潜，当士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陆潜守着灶火，笑：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