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位仙君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”陆潜断然，“九垣虽然行事不守常理，但这杀人放火的事他却是绝不会的！”

    沈雁回微微侧首，避过陆潜视线：“师兄你……就如此信他？”

    他这句说得古怪，语调扬起，嘲讽一般。陆潜望了他一会儿，他始终侧目。陆潜猜不透他的意思，只得：“九垣是我的至好友，我自然信他——沈掌门，我知你一向看不惯九垣，但九垣的品你也该是明白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……”沈雁回轻笑，“师兄，你当真了解九垣的品么？”

    “沈掌门这话什么意思？”陆潜冷脸来。

    沈雁回也不理他面，径自问：“师兄可曾见过九垣真？”

    陆潜一愣。

    沈雁回不等他答复，继续问：“这山中有个幻境有趣得，师兄就不曾想过自己是如何破了幻境上得山来的么？”

    陆潜眨了。

    沈雁回又笑：“师兄就不好奇我是如何上得山来的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陆潜张要问，却被沈雁回抬手拦住。他笑得清淡，里沉沉一潭照不见底：“陆师兄若是想知答案，不如跟我一山去一趟青风观吧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一说，支着耳朵听的小饕立刻张起来。陆潜还不及回答，小饕先叫了声：“陆潜！”

    他这一嗓来得突然，原本凝重的气氛一被叫破。河岸边一众人等循声看他，小饕也不，只望着陆潜又小声叫唤：“陆潜……”

    小饕挤在妖怪堆里，上棉衣被蹭得歪斜过去，一小段雪白颈在寒风里，他却分毫不觉，只顾着看陆潜反应。清早时候的谈还历历在目，现在瞧见小饕模样，陆潜只觉得隐隐发，应声时便不觉放了语气：“放心吧，我既然答应过你，就不会丢你不。”

    有他这一句，小饕便真的安心来，抿着，嘴角也忍不住翘起来。

    豹看着火起，鼻里冷哼一声接一声，哼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人搭理，只得悻悻收了声。

    那一边，陆潜还在与沈雁回对峙：“九垣的狐珠在我上，我离开中镇山之后发生过什么事，沈掌门应该是知的。现在让我和沈掌门一起去青风观……沈掌门就不怕我再连累中镇山么？”

    “师兄多虑了。”沈雁回瞥了瞥站在一的妖怪们，垂来，“青风观一案兹事大，门各派已经决定全力追查。师兄虽已不是门中人，但若愿意助我查清真相，也不会有人为难你——即便是有，中镇山上也能保你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