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他将手机切换成了免提：“你和我是同年的吧？生日是几月？”

    “三月。”电话那边立反问：“问这个吗？”

    叶哲臣了，楚伽接着说：“我建议你去和冬如的孩一次鉴定。”

    “鉴定,什么鉴定”秦川失笑：“难说我这个beta还有让人怀生的本事？”

    “也许有。”楚伽也开门见山地回答：“所以我要你仔细听我说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沉默了足有将近一分钟之久，楚伽听见周围的杂音逐渐消失，秦川应该已经走到了安静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”他终于重新发问：“怎么会有这推测？”

    楚伽随即将自己和叶哲臣发现的容简要复述了一遍，接着又反问秦川，这段时间的亲鉴定有没有发现匹的人选。

    “一个匹的都没有。”秦川显然也陷了迷惑之中：“临时起意的动犯罪者很难找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不是难找，而是本就不存在这么一个罪犯。”楚伽试图抹除他的盲：“我知也许你觉得这个想法可笑甚至荒诞，但是个鉴定用不了太多的时间，给自己和冬如一个机会，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说服秦川去亲鉴定并不是难事，看得这段时间茫然无果的亲缘鉴定已经让他产生了动摇。

    “如果孩真是秦川的，接来会发生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挂电话之后楚伽回望叶哲臣，alpha沉默了几秒钟，接着只说了五个字：“那就复杂了。”

    第三天早上，秦川主动给楚伽打来了电话。亲鉴定的结果，非父排除率大于99.99%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陈冬如肚里的，就是秦川自己的孩。

    楚伽心想，秦川在打这通电话之前一定过很时间的心理建设，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沉稳，沉稳之中还带着一丝颓然。

    “我想见冬如……可是我不知他现在在哪里。你能告诉我吗？”

    楚伽问：“你见到了他，准备说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电话那端安静了几秒钟，然后隐约传来一声苦笑：“先歉吧。他住院的时候我没有看望过他，我想他一定还在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生气，冬如只不过是照你的心意，不吵也不闹，安静地分开了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