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扬着角：“不请我去坐坐？”

    轻薄的装贴着背脊，能看到衣肩带的形状。白璟川见过许多这类型的女，赵无并不算特殊。很巧也很不巧的是，他偏偏最吃的就是这款。

    “少恶心，我可不吃这。”她把东西投他前袋中，手却直接在那里，能清晰地摸到他的心，“如果你想让我兴，不如借别的。”

    不过细节就不同了，比如这红沙发，和她的指甲一样鲜艳。

    对方指一抬，挂在指尖的赫然是她那条白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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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无还未换衣服，办公室穿着风格与上次聚会的清纯绿茶系截然不同。V领雪纺衬衫，扎腰阔，脚踝，瘦弱的骨骼十分明显。她的脚趾甲也涂了颜，却是黑的。

    但他没有表现来。

    “你的家居香味不错。”他看见格柜上摆的香薰瓶，与她闲聊。

    他穿上刚刚好。

    “不是要走肾的关系么。”

    “来要这个的？”她摊开掌心，东西横在手中，衬得她的葱指更显修。

    “肾。”

    赵无很想说钱。

    装修的房，又是同样型，白璟川的朋友作为投资者，没必要把这些换掉重装，赵无于财力约束，觉得原本的就很好，更不想更换。所以两人家里很多地方是统一样式，乍一看还有些恍惚，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样。

    但她憋住了，改：“你上的一个官。”

    待赵无看清楚，迅速一把抓走，藏到背后。昨天那一时冲动后她就后悔了，还好净净，不然更丢人。

    门铃被响，赵无爬起来，透过猫去看，正是打火机的原主人，她打开门。

    “我们有那么熟？”

    赵无把杯放他面前，脱了鞋屈坐上沙发，这是令她最舒服的姿势。她托着自己的杯，喝了一，然后放。白璟川看到她嘴贴过的地方，印上一圈红印，纹也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他十分自如地坐上沙发，见她找杯，在饮机前半蹲。

    诚然他自诩比广大直男在各方面都卓越许多，但还是逃不过最大众的审。

    白璟川想当然地：“心？”

    她无话可说，退屋放他来，从鞋柜里前男友尚未穿过一次的拖鞋，丢到地上：“不知你的尺码，凑合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夸奖，Byredo的，最近我很喜这个味。”她一边手肘搭在沙发边缘，整个人正对他，稍顿几分，忽然想起昨天失败的诱惑，挑衅地又添一句，  “我今天上的也是这个牌，你要不要闻一闻？”

    想象那双手在背后抓红痕，白璟川咙一。

    “比如？”

    “来还东西的。”

    他并不急着讨回自己的东西，甚至十分大方：“赵小如果喜，可以留在手上多玩几天，我还有很多。比起一个打火机，你兴更重要。”

    一声轻笑。

心想，打火机、钢笔和手表，男人彰显份的傍三件，白璟川在这些细节上十分愿意投资，不像她。反正不在外人面前烟，用楼小卖五块钱买的塑料打火机，依然有滋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