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被他带得笑了起来，用力将他往怀里搂了搂，轻声地说了一句："你怎么这么神奇。"

    神奇到我看到你的笑也觉得快乐，神奇到自己忍不住想让这个凡人活上几千几百年，好让他能永永远远地陪在自己的边。

    伙计将茶拿上来，细致地拨了两个杯，倒满了呈在他们面前。

    申屠试了试温，只有自己觉得是凉的，小哑才能觉得刚好。

    "有些，你小心一。"申屠小心翼翼地将茶杯推到他的面前，小哑刚要伸手去拿，申屠就拦住了他的手，小哑抬望他，带着疑惑。

    申屠碰了碰茶杯，一副到的样，小哑被惹得笑起来，伸的手也变得小心了些。

    申屠从旁的袋里面掏一糖人递到小哑的面前。

    小哑睛一亮，喜喜地接了，伸了。

    "好吃吗？"申屠问，然小哑没有回应，这才反应过来小哑不会说话，便又恍惚地叹了一句，"你要是能说话就好了。"

    然这实在是痴人说梦了。

    像小哑这样自生起便不会说话的，大约都是缺了些什么东西，神药再神也不过是治愈，若要再生，却是没有什么用的。

    申屠与小哑说话总是没有回应，回了大咸山便想着教小哑写字，盼着他有有一日哪怕是写字和自己说话也是十分好了。

    有了新的想法，叫申屠千年如一日的生活过得有了些许的颜。

    小哑也聪明，只了五六个月的时间就学得七七八八，只字还写得歪歪扭扭，但用来和申屠说话却还够用。

    得了这样的办法说话，申屠就时常和小哑坐在一起，一来一往安安静静地写上一午。

    然申屠早年娶的几房妾室，看到自家的介一心一意只看着一个凡人，心里难免有些吃味——即使知那只是凡人，还是个男人。

    那几位妾室有了共同的敌人，平日里勾心斗角此时倒是十分的一致。

    某日趁着介去凡间给小哑买东西，那几个妾室便差了人，要去给那个凡人一教训。

    说起族的教训，倒也十分的直接，一儿也不拐弯抹角。

    那人直接就假借介的名义，将小哑骗来，又骗蛇林里，然后逃之夭夭。

    蛇林是大咸山的禁林，就在蛇谷的旁边，地势复杂，就是申屠自己去还不敢说百分百认得路，更别谈像小哑这样的凡人。

    小哑在蛇林里七拐八拐，见着天越来越黑，心里也越来越慌张。

    所幸小哑听不见蛇谷底的蛇群"咝咝"的声音，否则对他而言又是一场无以比的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