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"

    "但毕竟上面命的是尊啊……"

    "尊也没说要活的啊，就你们话多。"

    那侍女着了急，夺过旁侍卫的刀就往前，旁边的侍卫也不敢懈怠，跟着她缓缓地往前。

    小哑若是能听见，说不定也能猜这一切都是那位大人的手笔，还默许——不，是暗示了那几位妾室对这个凡人手。

    然他听不见，他只能一边想着申屠，缓缓地后退，然后在退无可退的时候掉渊。

    渊里的蛇们闻到了活的味，都扬着脖缠住他，把自己的毒通通注他的血。

    小哑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好疼。

    第8章 第 8 章

    “好疼……”元清皱了皱眉，肤似有尖牙穿过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？”申屠听见了元清的申银，忙丢了手中的杯，凑到床前来看他，“你此番都睡了三个月了，可是了什么梦？”

    元清的脑里还混混沌沌地充斥着小哑的记忆，恍惚间看到申屠，竟意识地握住了申屠的手，开始在他的手心写字：申者，我们现在在哪？

    申屠一愣，反应过来元清已经把小哑的事已经全记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的心里又喜又忧。

    喜的是自己有了这一段往事的筹码，元清对自己或许会更亲近些，忧的是当初他被那群人得掉蛇谷，至今上还余毒未消，即使自己已经将那几个妾室都为了蛇，却始终不敢去碰这件事背后的父亲，他可会怪自己？

    元清看申屠心不在焉的样，伸手摇了摇他，将手心递过去，全然是一副小哑时的模样。

    你忘了，我们在人界，你来护着你的师兄的。

    元清一糊涂了，他皱着眉疑惑地看着申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