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死，他地盯着前的天空，从中吐堕仙之咒，一字一句，清清楚楚：

    “我黎粟，以堕仙之名，一个因尔之过而为堕仙者，以鬼魂祭，以恨引，以信附，归于人世，誓灭尔等，不达不休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黎粟的就被紫的火焰燃烧成灰，那把黎粟随携带的扇在火焰中闪着光，忽的那光一灭，扇也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黎粟死了，缪又铲除了异己，没过多久就坐稳了玉帝的位置，掌众仙。

    那个诅咒，似乎也在之后的万年平静里被遗忘了。

    “黎，黎哥来看你了。”黎粟盘坐在鬼山，举着酒杯，那个位置正是万年之前黎魂飞魄散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黎这个名字倒是好听的。”申屠盘坐到他的对面。

    黎粟却不想理他，申屠虽说与黎了有几分像，乍看之仿佛就是自己的弟弟，仔细看了，却分明不是自己的弟弟。

    “你何时把晏黄放回来？”申屠又问。

    黎粟冷淡地瞥了他一：“白天他就来了，我是扇里来的堕仙之灵，白天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申屠顿了一，伸手夺了他的酒壶，“你何时把晏黄完完整整地放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黎粟冷。

    这话却问住了申屠，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？

    他记不清了，然他知，这就是与自己有关系，自己醒来时晏黄中的惊喜，自己的心随着晏黄的伤而痛，自己与这应当是有剪不断理还的关系的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都不知与这有什么关系，却倒是理直气壮要我还这。”黎粟站起，居临地看着申屠。

    申屠被他说得一哽，把手中的酒壶朝黎粟丢了过去：“等他白天来，我问清楚了，明天晚上再说。”

    黎粟施法将酒壶拖住，漏来的酒也一滴未落，顺着黎粟的仙力回了酒壶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申屠，似乎是嫌申屠扰了自己的清净，伸手取了酒壶，一言不发地转走了。

    “恭迎大人。”大殿的怨灵们四游，恭迎的敬语却说得整齐。

    黎粟坐到大殿正中的石椅上，摆了摆手要那些怨灵退，兀自玩着手中的扇，伸手挲着那块早已没有了“黎”二字的红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