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说：“你对他们怎么样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他呵呵一笑，“因为你控制不住自己的-半，所以我需要为这件事负责？这里面有半逻辑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德华语。

    可是，樊冬明明也是喜他的。在那些一闪而过的记忆里，樊冬明明那么依赖他——难他失去了记忆，就不是樊冬喜的那个人了？他看着樊冬带着冷意的笑容，忍不住收手臂：“是没有逻辑关系，但是我知如果放开了手我一定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樊冬说：“你还记得你平叛归来那日，准备把与整个军为敌的大帽扣到我上，让我抢阿鸣这件事成为皇室大丑闻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德华手臂微微一松。

    樊冬抬望着德华认真的神，淡淡地一笑：“你还记得泰德吗？泰德·霍特。”

    德华一顿。

    樊冬说：“你会对我另相待，是因为知了我的天赋。你知我有可能成为一个级炼药师——甚至超过级炼药师，所以你才一再找上我。我说得没错吧？”他直视德华的睛，漂亮的睛底充满嘲，“这个时候你告诉我，你对我发-了，我只想说——我你去死。”

    德华气恼不已，却又无法反驳樊冬半个字。

    那些事，都是他的。

    那时候他确实想把樊冬的胡来当成对付莱恩皇室的机会，也确实是想制造针对樊冬的危机让他只能依赖军的庇佑。他也知樊冬会看清这一，不过当时他本不在乎，只要能把樊冬抓在手里就好。

    不在乎，不在乎，不在乎——

    这三个字，对于在乎的人来说是最伤人的。他所不在乎的事，恰恰是樊冬最在意的。

    而他在不知不觉之间一一扼杀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。

    德华说：“我不知——”

    樊冬说：“因为你不想知，所以你不知。”他笑了起来，笑容浅淡得仿佛不存在，“因为不重要，所以你不知。那么知不知又有什么不同呢？德华，其实你一直有烦我，烦我太天真，总是不不顾地缠着你；烦我太讨黛娜阿姨喜，抢走了你的母亲。你会忘记那一切，是因为彻底厌烦了我这个麻烦和累赘。我，已经成为你前的阻碍——所以你忘记了。以前是我想不透，现在么，我想我已经明白了，谢谢你帮我想通。”

    德华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戳了一刀。

    那最隐秘、最不堪的一面，似乎再也隐藏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