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似乎过了很久，对于外界来说却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。

    金发人同样睁开了睛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殿，跟我来吧，我带你去取祝咏之书。”

    樊冬微讶。祝咏之书不是已经现在他脑海里了吗？难只有他是这样“得到”祝咏之书的？

    樊冬想了想，默不作声地跟在金发人后。他们一前一后地在老会藏书阁登记，这边的典籍大多与老会的历史有关，樊冬扫了几后就兴致缺缺，乖乖巧巧地接过金发人递来的《祝咏之书》。

    比之他脑海中那本莹白的玉书，这本可以拿到手里的《祝咏之书》显得普通多了。

    樊冬说：“我就像平时看书一样看就可以了吗？”

    金发人。事实上因为祝咏之力渐渐消失，很多人甚至连刚才那个简单的祈祷仪式都没，直接就到藏书阁领取《祝咏之书》。这也是他没去请求真正的老为樊冬完成仪式的原因，老们都不大愿意这无用的事。

    相较之，他们更关心拍卖行赚了多少钱。

    只是莫名地，金发人不希望樊冬和别人一样轻忽对待。

    金发人说：“你可以一段段地背诵，有不懂的地方再找我。”

    樊冬乖乖。

    《祝咏之书》早就在他脑海里，他想忘记都不行，不过还是得多念几遍才念得顺溜。咏唱什么的，唱得磕磕绊绊的话可是会笑死人的！

    金发人还有事要，樊冬自己先回去了。

    金发人静静地目送樊冬离开，才上楼找自己的爷爷约翰老。

    约翰老的办公室在老会最层，从窗往看，正好可以看到樊冬走老会。

    街上有不少车夫驾着车往来，有人见了樊冬，兴奋地招手。

    樊冬面微笑，上了对方的车，让他载自己回学院附近的停靠。车夫似乎和樊冬很熟了，边回看樊冬好了没，边张说着什么，一张一合的嘴直至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都没有停过。

    这位殿，好像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。

    约翰老收回视线，转说：“凯希，你和他走得太近了。”

    金发人恭谨地敛首：“爷爷，即使是老会弟，也应该可以自己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