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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啊，如果沈惜当初没跟了乔湛，有朝一日她的份大白天，她就能名正言顺的嫁给他！

    原本心怀侥幸的顾清在听到祁慎说到此，终于脸大变。

    “听说卫国公府给沈氏的嫁妆极厚，她又有县君的名号在，即便是和离了，亦是不愁嫁的。”祁恪用了诱惑的语气，看着顾清：“便是平宁县君嫁给顾探，亦是一双璧人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在安表府上的事，我也略知一二。”祁慎挑了挑眉，端起了茶杯，轻轻的啜饮了一。“你没给我六皇兄送些谢礼过去？若不是他替你喝了——”

    顾清不由心中悚然，这等隐秘的事，祁慎是如何得知的？他知的事还有多少！

    “婚姻从来都是父母之命，微臣自会遵从母命。”顾清咬了牙关，不肯承认。“还请殿不要多想。”

    当初顾清能为了功名利禄放弃了沈惜，如今他平步青云后，又怎么舍得败名裂？

    祁慎角翘了翘，不理顾清蹩脚的辩解，自顾自的：“如今她不再是伯府人之女，而是正经卫国公府的表姑娘、圣上亲封的县君——若是她能再等大人些时日，没嫁给永宁侯的话，嫁给顾大人亦是成就一段佳话，想来父皇也很愿意指婚的。前些日还听父皇叹，没有适龄的公主可以嫁给顾大人，真真是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祁慎每说一句话，顾清的脸便苍白一分。

    顾清想要否认，却发现着实有些无力。信上的自己是他习小楷颇有心得时所写，颇有几分自己独特的□□在，圣上还曾亲夸赞过他。若是同他的自己比对，一定会馅！

    只要祁慎去调查，就会发现沈德满一家曾经就在顾清曾赁的宅附近，他和沈惜绝对有认识的可能！就在一年前，祁恪也曾到他府中，问了些似是而非的问题，难也是发现了什么？

    沈惜和离？怎么可能！

    祁慎脸上不见丝毫急躁之，他神悠然：“顾大人不必急着否认，当然，你护着心上人的心思我能理解。顾大人果然是至至之人，怪不得这两年来并未娶妻！”

    只要他咬牙关，说是有人诬陷他，字迹还可以临摹……

    祁慎心中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，他运筹帷幄的笑了笑，“

    可那时祁恪什么都没说，已经过了一年，他几乎把这件事给忘了！

    “那位惜娘，恐怕就是如今的永宁侯夫人沈惜罢？”祁慎角微挑，不不慢的：“满京中怕是再找不这么一位人，勾得堂堂探为她神魂颠倒。”

    明知祁慎所言不过是引他，可顾清还是不由心中一。

    “殿！”顾清打断了祁慎，极力镇定：“事关永宁侯夫人的清誉，您不能仅仅凭着一纸书信就断言。”

    “殿莫要取笑微臣，要怎样置，微臣悉听尊便。”

    顾清一时间犹豫不决。

  顾清无论在怎样镇定的模样，还是被祁慎瞧端倪来。

    “顾大人，当初既是能斩断丝，足以说明你是聪明人。”祁慎晃了晃手里的信笺，微微笑：“如今需得你再一次选择了。”

    顾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灵光。当时祁恪盯着沈惜绣的帕看了许久，还特意问了几句——

    顾清苦笑一声，摇了摇。如今她已经替永宁侯生嫡，愈发坐稳了侯夫人的位置，正是安享富贵之时，怎么会和离嫁给他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