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诫自己不能自阵脚。

    “这些日，我觉越来越差，恐怕是也不能好了。”常玥语气不易觉察的一顿，陈莹只以为是她没力气，只有她自己才知，她是通过陈莹的神确认了自己的猜测，心中悔恨加。

    就在她装作不经意的试探时，陈莹中确确实实的闪过了一抹慌。

    虽然稍纵即逝，也证实了她的猜测。

    “人之将死其言也善。”常玥的笑容愈发苦涩，她垂睑，掩去了绪。“还请王妃听妾一句话，也算是我最后能为您的。”

    见常玥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，陈莹脱而：“别说丧气话。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不大好，可常玥看起来确实有些兴的。她先是了，才又：“王妃，你要提防着沈惜。”

    听常玥提起沈惜，陈莹不由皱了眉。当初便是常玥利用沈惜诱饵，在安郡主府上才闹那样的丑闻来。莫非常玥还是贼心不死？

    “您别误会！”常玥话说得急了，咳嗽了两声才又缓缓的：“我虽是恨极了沈惜，断不敢再害王妃一次！王爷是真的喜沈惜，还有当今探顾清。那位侯夫人还真真是仗着一副好，让男人为她团团转！”

    陈莹仍是有些不信的看着常玥。

    “我承认，当初在安郡主府上时，为了引沈惜上钩，确实骗了您。”常玥：“当时我得知的是顾清和沈惜早有旧，想引得他们二人现了原形，却不知哪个蠢货上错了酒……”

    当常玥半吞半吐的说那日的事，陈莹心中回忆当时的形和调查的结果，已经信了几分。

    那日祁恪确实喝了顾清桌上的酒，才失了神智——

    “那也只能说是顾清和沈惜之间的事罢了，和王爷有何关系？”陈莹半信半疑的：“王爷才同沈惜见过几面？哪里来了喜一说？”

    论相貌，沈惜自是堪称绝。可祁恪边的人也不少，倒不至于为了一个有妇之夫就动了心，更可况乔湛是祁恪一直想要拉拢的人。

    “您不觉得可疑么？为何烺哥儿和沈惜特别的亲近？”常玥知她不肯相信，早就在心里准备了一篇话，徐徐善诱：“难他一个小孩，也是被沈惜的迷住了不成？”

    这确实很奇怪。

    陈莹先前没细想过，听常玥这么说，只觉得愈发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