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那么说的，虽然不十分确切，倒也有一二可信之。

    “那常玥好歹是庆国公府的嫡孙女，太后的侄孙女，她又怀了王爷的骨。”张嬷嬷愕然：“陈氏果真敢对她腹中的孩手？”

    王氏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“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”王氏满心都是烺哥儿，故此不敢掉以轻心：“就算常氏生男婴，也不过是庶罢了。烺哥儿可是王爷的嫡——”

    张嬷嬷的神也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若是烺哥儿是个痴傻平庸的，陈莹还能勉容他。一旦烺哥儿开窍了，只怕陈莹又要想什么鬼蜮手段，来除去他，好为自己的孩争取利益。

    世之位只有一个，自己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。

    “先前我竟没看穿陈莹。”王氏暗中懊悔，今日在瑞亲王府中见到陈莹待烺哥儿的态度，太过刻意少了亲昵。想来平日她待烺哥儿并不亲。先前烺哥儿呆呆愣愣的，还看不来。如今烺哥儿正常了，才觉差别来。“只是陈莹嫁给王爷还没满一年，且陈莹娘家到底是一方的封疆大吏，总不好废了这王妃。”

    张嬷嬷暗暗心惊，自家夫人这一回只怕要狠心来为烺哥儿谋划了。

    “我要让她自己提来立烺哥儿为世。”王氏闭了闭，再睁开时，除了定竟还有几分狠绝之。“安亲王世，只能是烺哥儿一人。”

    除非太打西边来，陈莹怎么可能放着自己的孩不，请立烺哥儿为世？

    等等，莫非夫人的意思是？

    王氏招了招手，让她附耳过来，低语了几句。

    “你亲自准备，不得假手他人。”王氏叮嘱：“这件事知的人越少越好，你找可靠的人。”

    张嬷嬷用力的了。“您放心，为了大姑娘、为了烺哥儿，婢一定把这件事办稳妥！”

    王氏神稍缓，忽然她边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。“不知常侍妾是否知那传言？无论真假，她一定恨极了陈莹罢？失去理智之，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什么的……不用我教你了罢？”

    “夫人放心，婢知。”张嬷嬷已经完全明白了王氏的意思，她淡淡的笑：“她们两个狗咬狗，跟咱们有什么系？”

    “婢这就去安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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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未定和齐家会面的时候，沈惜倒先去了一趟承恩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