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担心他了，他自有安亲王、淑妃和护国公府的保护——”

    陈莹突然事着实是蹊跷，总是透着些不同寻常。

    京中此时有风雨来沉闷压抑的觉。

    第201章 临别

    转便到了乔湛离京的前一日。

    乔湛面圣后, 没有回永宁侯府, 先去了趟卫国公府。

    果然圣上的龙欠佳，神虽说是不差，面还是透着些疲倦。关于圣上微恙的消息被封锁得很严，除非近臣不能得知。

    卫国公府也是手掌兵权的，若是那两位皇动了别的心思, 只怕卫国公府还要被牵扯来。

    “安亲王和瑞亲王斗得火, 圣上如今龙欠安, 却仍是让我照旧离京——”乔湛在卫国公和齐桉面前没有掩饰自己的担忧，直白的：“上意如何, 我竟有些看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瑞亲王之母便是当今皇后, 而安亲王后院的常玥，却又是太后, 后最有权势的两位女, 各支持一位亲王。若是祁盛真的病重，保不准两边趁此机会什么手脚。

    难圣上是想让自己稳住边军, 一旦京中了事，便能带兵勤王？

    早在定让乔湛前去之时, 祁盛召卫国公议事，言语中倒透些。如今边境有些不稳, 似是有举兵来犯之意, 乔湛是受祁盛信任的武将，平定边关对他来说亦不是难事。

    “莫非圣上是在试探两位皇？”卫国公略提了当日的形，只听齐桉忽然：“试探两位皇究竟会不会趁机……反了？”

    倒也不是没有这可能。

    那时前朝后里应外合, 若是祁盛真的病重，弑父夺位并且栽赃给自己兄弟，成功的可能还不小。

    “舅舅，我放心不惜娘她们。”他们也不敢妄定论，只能静观其变。而乔湛上离京，若是京中了事，那时他远在千里之外，只怕帮不上忙。

    乔湛难得在人前示弱，他起，行了大礼。“还请舅舅多多照拂。”

    卫国公忙让齐桉扶住了乔湛。

    他知乔湛后没有先去方家，而是来了卫国公府，便猜到了乔湛的心思。

    方阁老是今上前的红人不假，往后无论哪位皇登基，能到他的支持都是最好不过的，是以方家本就被架在了火上烤。

    而方阁老的考量，更是看重方家的以后，考虑的是整个家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