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在结契之前，他也是个独立的个，不是她的所有。

    “看得你今天准备得不够充分，都没找到什么呢？那就等次，等你好了充分的准备，再来审问我。”

    而这个选择的人，是她。

    她躺在他边叹了气：“慕潇，有没有人说你很狡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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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为，他字里行间透的，都是对她的顺从，让她很舒服。

    光是想到这一，她就没了把他往死里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我会解释的。

    她这一世不会再孤单一人，会有一个人陪她一起走去。这个人不是别人，正是他。

    陌柔一歪，就从他小腹上了来。

    如果他敢有一反抗她的意思，她一定会变本加厉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刚契约他的时候，她是真心想对他为所为的。

    没有期限的承诺，本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可又没那么生气。

    他越是这样，她越是对他狠不心。对他的恨意越来越淡，对他的依赖越来越。

    他说会解释，却从不说到底什么时候解释。

    好吧，陌柔以前也这么觉得，可现在，她发现她错了。

    唉，好气哦。

    目前为止，她对他的惩罚，大多是神上的，还有某生理上的，不会真的伤害到他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陌柔的错觉，总觉得慕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，里闪过了一丝戏谑。

    这个混，总能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，说一些她无从反驳的理由。

    ——完全没在怕的。

    对契从而言，这已经是极大的恩赐，尤其陌柔不慕潇，也就不存在什么心疼。之所以给他自己说来的机会，只是因为她自己心理上过不去，想给他一些尊重。

    慕潇显然也发现了这一，所以，一段时间的沉默过后，他淡淡地开：“那我选择再一次。”

    如果说，第一次听到这句话，陌柔不以为意。再次听到，陌柔受到的是一微妙的悲凉。那么现在，她只觉得厌烦。

    找不到生他气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嗤——”

    然后她居然还真被他说服了？

    “契主掌控契从的一切天经地义，而我给了你自己说来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对待这样的混，陌柔真是克制不住地想惩罚他。

    陌柔“啧”了一声，一个翻骑上慕潇的小腹，在他错愕的视线里，弯腰，一只手撑在他耳边，冷冷开：“慕潇，你是我的契从。你要知，原本，我是可以直接用契约的力量，命令你说一切的。”

    陌柔挑眉：“你怎么就知我不会了？”

气瞬间来，“我会解释的……但不是现在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没有。”慕潇认真想了想，给了肯定的回答，“认识我的人，都说我很耿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陌柔突然就觉得自己对他太温柔了，“你就不怕我真的用契约，直接命令你说一切？”

    可他偏偏一直都顺着她，听从她的一切命令。

    “那样不是很无趣么？”

    慕潇摇了摇，然后放轻声音，柔声：“你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确耿直，却也真的狡猾——完全就是只披着兔的狐狸。

    即便不他，也渐渐意识到——他是她的契从，是她的人。

    慕潇抿了：“嗯，我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