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才说：“是我父亲对不起她，是这个社会没能保护好她，但她也确实犯了错，所以，我不会偏袒她。我这辈，只服从你一个人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废话么不是。

    陌柔抬起一只手，摸上慕潇的，隔着衣服轻轻挲他上的疤痕，试探：“她把你折磨成这个样，你要是还偏袒她的话，只能说你脑有病了。”

    慕潇愣了一，然后无奈一笑：“你知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想想也是，都掌握这么多信息了，陌柔要是还猜不到他这些伤的由来，才叫奇怪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慕潇突然歉，陌柔一脸迷茫：“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？”

    慕潇抿了，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因为对我有所隐瞒？”陌柔猜测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不，也有吧。”慕潇抬起一只手，轻轻握住陌柔摸他的手，总觉得自己接来的话可能会惹陌柔不兴，可踟蹰了一还是说了来，“有时候觉得，其实我本不上你，本没资格当你的契从。这样的我，刚从军校毕业的时候，居然还妄想成为你的契主……所以觉得很对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“别忘了，先提要跟你结契的人是我。”陌柔提醒着，反抓住他的手，压在了他的上，“你的过去不重要，我从来都没有在乎过。重要的是，你已经成了我的契从，那就要拿为我契从的气势来，不准拖我后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而你也确实从未拖过我的后。”陌柔补充了一句后，看着慕潇愣神的样，忍不住过他的，在他上轻轻一吻，“我契从的资格？我喜你——这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慕潇受着陌柔近在咫尺的气息，无奈地笑了：“陌柔……我你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得知莫溪背后的人，那个被复活的Omega是怜后，云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，变得沉默起来。

    他积极合治疗，是赶在半个月之痊愈院，甚至比叶晟院得都早。

    陌柔为他的监护人，第一个发现他格上的变化。

    陪他办理完院手续，送他回第四支队的路上，她终是忍不住问了自己的疑惑：“你怎么了？还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云迟摇了摇，然后用近乎冷酷的声音说：“我要亲手杀了她。”

    他中的“她”，显然指的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