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，不明白云迟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。

    ——万一怜的回答是他想要的，难他还打算当场反不成？

    在众人张的视线里，怜始终和云迟面无表地对视着，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空的神，宛若一空壳。

    忽然，慕潇放了举枪的手，也试探着走到了十字架前。

    他看了几十字架上的少女，发一声嗤笑：“你不是她。”

    这不是怜。不是那个让他万分恐惧，不折磨他就活不去的母亲。

    这真的只是一空壳。

    “慕潇？”陌柔不懂他的意思，“从采集到的信息素看，这个人就是怜不会错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慕潇回答得斩钉截铁，“这不过是没有灵魂的人偶。”他说着，毫不犹豫地举枪、击、一枪爆。

    ——就跟他前世对陌柔的那样。

    愕然从陌柔脸上一闪而过，她盯着怜额上的血看了一会儿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也举起手中的枪，朝十字架上的藤蔓开了一枪：“把她的尸放来！”

    在场所有人听令，断藤蔓，把怜的尸从十字架上放了来。

    然后他们看到了刻在十字架上的一行字——

    一切，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最面还有一行小字，是落款。

    陌柔走上前，手指在那行落款上轻轻挲了一，嗤笑。

    居然真是这样——怜的背后，还有人。

    这个落款，这个字迹，实在太熟了。她前世见过无数次——属于这个反联组织真正的首领。

    那个人不是怜，只是利用了怜的能力，猜测了她的意愿，据她的意愿展开了行动。

    ——把一切的线索都往她上引导，觉得不好玩了，自己全而退，消失无踪，假装从未现过。

    这次的任务，就像个笑话，完全在这个神秘人的掌控之中。

    TA把一群弃扔到了北边，把莫溪和他们分开，让他去了南边，有意归还。

    最后，把怜这个“BOSS”像礼一样装饰起来送给了他们，并在她后的十字架上留了战书一样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