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肇在研究泪瓦斯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况且，你不说他也会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机枪？”

    一战时德国人俘虏了法国王牌飞行员罗兰加洛斯，受他的飞机启发研制了断续，这让他们在和英法等国的飞机战斗时占尽了便宜，在某段时期霸占了天空。

    “少帅，”李谨言顿了顿，才接着说：“事实上我还想过让丁肇研究杀人的毒气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也只是想想，至于怎么还要飞机厂里的技术人员研究。”

    飞机厂制造的飞机目前只能悬挂两到三枚五磅的炸弹，威力并不不大，而且飞行员投弹时采用的方式实在是……这样的飞行动作，很有可能给飞行员本带来危险。

    “恩？”

    “邹先生的研究有了一定展，我想加大投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楼少帅低俯视李谨言，黑的眸映了他的面孔，“我希望你对我诚实，但不要求你说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在德国时，他差因此被退学。”

    这名英年早逝的德国贵族，无论是他的同僚

    对现在的华夏来说，每一个飞行员都是珍贵的，李谨言不想冒这个险。

    “你不问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能让人不停泪的东西。”李谨言将自己的手覆上楼逍的掌心。

    德国军队中涌现大量的王牌飞行员，其战绩也远远于英法等国，最有名的就是红男爵里希特霍芬，他一个人就击落了八十架协约国战机。这样的战绩在当时几乎无人能够超越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同盟国的男孩们崇拜他，他们想要像红男爵一样驾驶飞机同敌人作战，协约国的男孩们一样崇拜他，他们梦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够驾驶战机，同红男爵那样的敌人在天空中战斗。

    “我和飞机厂的人商量过，还是先将主要力投到发装置的研究。另外可以尝试在飞机上架设机枪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接来，李谨言将他近段时间脑想的东西全都说了来，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冲动，可当他说完之后，的确觉轻松许多。楼少帅刚开始只是听，后来会否决或是肯定他的某想法，当李谨言提起之前那两场飞机投弹实验时，楼少帅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修的手指拂过李谨言额前的发，李谨言却抓住他的手，搓了搓他指腹上的枪茧。

楼少帅面前……果然不该去和珠穆朗玛峰比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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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泪瓦斯？”

    “无线电的事。”

    楼逍没有收回手，也没有言，只是认真听着李谨言的话。

    “啊，记得。”

    “乔乐山告诉我，大量培养青霉素菌的想法不能实现的话，青霉素的产量很难提，哪怕供应我们自己的军队都成问题，倒是磺胺的研究有了一步的成果，外用的药膏已经开始临床实验。丁肇……”

    “记得他给你的两瓶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