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少？”

    李谨言皱眉，杜维严摆摆手，“这已经算是多的，很多零件都是厂里几个老师傅手工打磨来的，加上保密要求，连他们的徒弟都被瞒着。没有足够的人手，想快也快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其他方面呢？“

    “还有发动机上……”

    杜维严从上衣袋里取一个小本，上面详细记录着坦克研发过程中遇到的所有问题，细致到一个螺丝都有清晰的记载。

    “这是几个老师傅一同记录来的，我手里这个是汇总，上面的大分问题都已经解决，余这几个，言少爷可以看看。”

    李谨言对纸面上缩小版图纸和数字都看不太明白，大多一掠而过，倒是对本上重划的几个问题，包括发动机，装甲厚度，炮塔等看得十分仔细。

    “这些事和少帅说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有，少帅原本说要来的，应该是有事耽搁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李谨言，“我回去就和少帅说，的还请杜厂到大帅府一趟。“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两人谈妥之后，李谨言的目光重新回到试验场中的坦克上，快了，恩河战役已经开始，这场战役，同盟国和协约国各自死伤二十万人以上。他们很快会发现，想要在短时间将对方击败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，一战中最经典也是最残酷的堑壕战，即将拉开序幕。

    攻无效，只能防守。

    战争行到堑壕战阶段，双方都到十分无奈，也或多或少有些挫败。

    从兵工厂回到大帅府，早已经过了午饭时间，李谨言简单吃了东西，拿起萧有德汇总过后送来的报仔细翻看。

    国的，国外的，欧洲的，洲的。

    “华夏科学社？”

    这个留学生发起成立的组织引起了李谨言的注意，从发起人到成员，都是当初从青岛和上海发的学，他们在留学期间的表现都十分优秀，成立科学社不久，正商量在明年回国后创办一份杂志。让李谨言觉得意外的是，李锦书竟然也是其中的一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