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李谨言的计划，楼少帅沉思半晌，“这件事还有谁知？”

    “只有少帅，”连对哑叔，李谨言都没透一句，“这件事能否成功，我心里也没底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楼少帅双手握，搭在桌上，财帛使人动心，何况是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黄金。李谨言对局势的判断也有些乎他的预料。即使没有明说罗曼诺夫王朝一定会垮台，但若是沙皇没有被推翻，黄金又怎么会被运？

    “潜俄国的报人员名单给我，这件事我来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告诉大总统一声？”

    楼少帅站起，拿起军帽，“不能在电报中说。”

    “那派人去京城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将军帽在上，正了正帽檐，楼少帅走到李谨言面前，手指过他的耳际，“父亲和母亲会回关北过年。”

    “过年？”

    李谨言一拍脑袋，他怎么忘了，还有不到二十天就过年了。元旦的时候，楼夫人从京城打来电话，说是原本想给他庆贺生辰，没想到事太多，错过了。好在有白老亲自为他取字，也算是弥补了些许遗憾。

    “我想起来了，娘说过几天要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二弟也会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“几个月没见，不知大了没有，这个年纪的孩都得快吧？”李谨言自言自语：“不知五会不会一起回来，我想那个小胖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少帅？”

    楼少帅沉默的看着他，弯腰，一把将李三少扛上了肩。

    “少帅，你不是要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少帅。你带我去哪？”

    两人从书房来，楼少帅迈开，一路走到卧室门前，李三少自动消音。

    当被扔到床上时，李谨言看着正摘军帽，解开武装带的楼逍，咽了，“少帅，那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