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馒。”

    小窗再次关上，过了两分钟，门打开了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现在喀山面前，他有一双灰蓝的睛，“面包没有，馒也没有，窝窝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错。比起粱面，我更喜玉米面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喀山了一个手势，店主人也拍了一喀山的肩膀，“来吧。”

    事实上，对于为何要采用这暗号，报局的人也十分不解。不过，比起诗词歌赋什么的，馒窝窝一类倒是好记许多。尤其是在洋人的地界，很多人恐怕连窝窝是什么都不知。

    五月二十三日，李谨言接到了报人员从俄国发回的消息，看着上面的容，李谨言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
    现在就把沙皇一家“救”来？至少也要等他们被放到西伯利亚吧？

    可这个机会又太难得，尔察克被临时政府派到国外“考察”去了，十月革命后才会回国，楼少帅还在中西伯利亚行军，的确是行军，在独立旅的攻途中，没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，沿途遇到的村镇，很多都空了，要么就是只剩女人老人和孩，大分壮年男人都被调到东线去打仗。

    确定安全之后，村或是有威望的者会被召集，领到一份粮。

    没有劫掠，没有屠杀，村里听不到女人和孩的哭声。只有久违的土豆香气和腾腾的汤。

    “从今天开始，这里属于华夏。”

    楼少帅的这句话，被刻在石碑之上，留在了通古斯原。后世，这块石碑被视为华夏“侵略”邻国，抢占邻国土地的“罪证”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，有这块石碑在，有楼逍的这句话，这片土地，就属于华夏！

    五月二十六日，独立旅与西北的队终于在通古斯原会师。

    西北的大兵们骑在上，脸上带着战后的兴奋，鞘的刀依稀泛血光。

    楼少帅从车中，少帅也拉住了缰绳，翻。

    “中途遇上一群哥萨克，正好弟兄们无聊，倒是得了不少好。”

    “哥萨克？”楼少帅示意季副官从车中取地图，铺在车前的引擎盖上，被白手包裹的修手指在地图上的几，“这里。“

    少帅也凑过去，两人一起站在地图前商量了片刻，随后决定，转向东，尽快和杜豫章的第二师汇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