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喀山很可能会受到严厉质问，甚至会被送契卡，他们在决心的那一刻，就好了准备。

    “回去送死。”

    他们死了，自然会有人把消息传去，“杀人灭”，会让布尔什维克彻底背上这个黑锅，再也甩不掉。

    火车在前行，苏军上尉闭上双，或许到死，都没有人会知，他是一个华夏人。

    但是，他死得其所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另一辆装在有黄金的列车已经穿过白军控制区，中西伯利亚，抵达克拉斯诺亚尔斯克。杜豫章和第二师戒严了整个车站，许二从车上来，看到了袖着双手，立于站台前的哑叔，叫了一声：“师父。”

    声音中，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。

    离国两年，她终于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徒儿回来了！”

    哑叔难得笑了，在他后，孟二虎穿着一短打，咧开大嘴：“二，一段日没见，漂亮得咱都不敢认了。咱们那群人，可是日夜都想着你的包！”

    “孟二虎，我看你是了！”许二咔吧两声握了握拳，“姑给你松松骨？”

    孟二虎一缩脖，不敢再声，朝许二后看了两，眉一皱，“二，就你自己？”

    许二神一黯，转向哑叔，“师父，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，已被哑叔抬手止住。喀山的决定，他早就猜到，刘老五时常和他念叨，鼎顺茶楼的跑堂伙计，这两年雇的不是少机灵劲，就是事躁，还是老人用得顺手。哑叔知刘老五想说什么，可他没办法给答案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要不我再去莫斯科一趟？”许二咬了咬嘴，“再想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哑叔摇，从袋里取早就写好的纸条给许二，看到上面的字，许二攥了拳，掌心被指甲刺破，都毫无所觉。

    列车再次启动时，哑叔和孟二虎等人都上了火车，几天后，一行人抵达满洲里，楼少帅早两天抵达，戍边军严阵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