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会，不过宋茉显然是有备而来。

    她将报名表取来递到林白面前，笔也递了过去：“写吧，我帮你上去。”

    林白接过笔的手颤抖了起来，嘴被牙齿咬得发白。

    宋茉看着她这模样，淡淡：“如果不敢，就不要着别人的声音，招摇撞骗，趁着还没有丢人丢大发，删掉视频。”

    林白心一横，在报名表上写了自己的名字，因为笔太过用力，连纸张都划破了。

    “别看不起人。”她狠狠瞪着宋茉：“谁还不会唱歌了。”

    宋茉扯过报名表，嘴角掠起冷笑：“期待你的惊艳表现咯。”

    女孩们离开了女厕，林白一个人靠在台边，手握成了拳，全绷得僵直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卫生间的隔间，门开了。

    杨吱从里面来，来到台边洗了手。

    林白目光宛如鹰钩一般，死死盯着她：“你都…听见了？”

    杨吱平静地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别想看我笑话！”

    “我没想看你笑话。”

    林白刚刚面对宋茉的时候压抑的绪，这个时候全对杨吱发了来：“有什么了不起，你能到的我同样能到！我不会让你们瞧不起我！”

    杨吱用纸巾了手，转过看着她：“尊重是自己挣来的，不是比谁的声音大就能换来，你要让我瞧得起你，就不要再用我的歌，招摇撞骗。”

    招摇撞骗四个字，让她咬得分外用力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课间时分，沈星纬走到寇响边，将耳机他耳朵里。

    寇响正趴桌上睡觉，听到耳机里的歌声，逐渐醒过来。

    沈星纬冲他笑了笑：“好听吧，以前没发现，咱们班林大女嗓真不错啊！”

    寇响瞥向沈星纬的手机，画面里，果真是林白站在窗边录的那首歌。

    “嗓不错。”视频放完之后，寇响如实评：“不过…”

    沈星纬知寇响耳朵一贯挑剔，也难怪，谁让人家会唱歌呢。

    “不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寇响嘴角扬了扬，重新开了视频回放，上耳机，一听就是一整节课。

    课的时候，有女生走到林白边，悄悄对她说：“寇响刚刚自习课一直在看你的视频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视频？”林白惊了惊。

    “就是你录的那两首歌，听周围男生说，整节课他什么都没，这两个视频，着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