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力。

    叶洽和夏至在一起的时间日益增加，饕餮越来越少的见到这位“学生”和“被保护人”，在周末的聚会上，他发现叶洽不时发呆神，一丝傻呼呼的微笑，就像任何普通人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的朋友抛弃你了。”某天晚上，喝得醉薰薰的王克回来，像往常一样半躺在沙发上，斜睨了饕餮半晌，突然笑了起来，“他们有了自己的生活，不再像以前一样围着你转。”

    饕餮斜倚在另一张沙发上面盯着天板不声，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。

    “你在没落。”一张英俊的脸现在视野上方，王克带着歪斜的笑容，“你比他们大那么多，他们还年轻，有那么多的未来，你有什么？你垂垂老去，像夕一样无可奈何。你什么也不了，甚至连你的泪都没有价值。”他的笑容像是掺了毒药的酒，“你还能什么？”

    饕餮盯了王克几秒，缓缓的说：“台词念着不错，尤其是由我特别给你训练过的嗓音说来，就像那些演戏的一样。”他不无恶意的看见王克的脸苍白了几分，“你原来的声音尖得像个小女孩，讲话又快又轻浮，谁也没有兴趣听你讲话。在集团中你就像个小丑，试图用扮怪糗引起别人的注意，甚至还公然把鸭带到慈善晚会上……你的脑到哪里去了？是被鞭掉了吗？还是在某个鸭的嘴里？”

    王克的脸变了，仿佛把许多颜混在一起般变得肮脏沉重。

    “你连叫|床的声音都是我教来的！”饕餮不打算就此放过王克，他的心很不好，需要一个发的机会，“你原来的那个声音是什么？叫|床？一个直男居然叫|床？你是准备昭告天你是个弯的，喜和男人上床吗？没有我，你只是个妄想脏事就能一步登天的蠢货！你和那几个富商太太的床|事如何？和她们的易你还满意吗？是不是让你觉很好，自以为掌握天？你一也没变，仍旧是个连上床对像都不会选的傻！”

    饕餮意识到自己过份了，可是他没法停，压抑得太久，一旦破了个就没办法再堵住。他气吁吁的闭上嘴，盯着王克额上的青，心开始后悔了。当他狡尽脑想着该怎么补救时，王克却的吐了气，坐来，逐渐平复了那付狰狞的表。

    “所以。”王克不不慢的说，“你就是这么看我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