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对话，秦致远确实提过拍戏的事，都有伏笔可循，只怪他太过漫不经心，一也没察觉。

    以前到当龙，不知演过多少次名副其实的瓶，挨骂挨到耳朵也起茧，后来一爬上秦老板的床，上升级当主角。从此后人人都知，他顾言绝不演男。

    顾言搞不明白秦致远为什么这样的安排，到底是想看他吃醋呢？还是想看他不吃醋？或者是大老板闲着无聊，要玩新鲜的？

    “那就是没缺？嗯，又乖又可又会玩，我要是有钱的话，肯定也想养一个。”

    顾言望了望镜中依旧英俊的面容，刻反省了一自己近期的懒散态度，之后拍宣传照时，笑容比平常灿烂许多。

    “难我猜错了吗？我以为张奇什么都好，就是在床上像木，所以你才让他跟我学一学。”

    他仿佛听见了烈焰焚的声响。

    他越说越离谱，秦致远却不动怒，只是：“你这大明星能有多穷？”

    这次是演角，次就换成主角了。

    秦致远失笑：“养个什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滋滋滋……

    难怪那么多人前赴后继，像飞蛾一般扑向秦致远这团火光。竞争比当演员还激烈，他又没比别人多三六臂，不用心怎么行？

    张奇眨着那双大睛，笑眯眯的在化妆室里跟他打招呼。“言哥，前几天多谢你的照顾。难得有机会跟你一起拍戏，我真是太开心了。”

    张奇站在角落的位置，脸颊边的小小酒窝，同样笑得乖巧无害。

    他自己不也一样？

    顾言安静地躺在秦致远怀中，慢慢闭上了睛，觉得这声音真是动听。

    明争暗斗。

   顾言没有抗议。

    顾言嗯了一声，心里虽然惊讶，嘴上却没说什么，很寻常的寒暄了几句。回化妆的时候，才从小陈那里打听到，张奇给了个男的角，在剧中演女主角的弟弟。他戏份不是很重，演的是涉世未的富家公，会害羞会脸红，演起来难度不大，而且还讨人喜。

    即使在黑暗中，他也想象得飞蛾是如何奋不顾地扑火焰中的。

    八

    张奇不久，演这个角既不显得突兀，又能积累人气，倒是十分合适。

    他这么想着，晚上跟秦致远吃饭的时候，就装着不经意地提了提张奇也在剧组的事。

    “演技我不行，床技倒还可以，”因为是在自己家里，顾言抬了抬脚，在桌底磨蹭秦致远的，问，“秦总希望我教他哪一样？”

    只不过……怎么偏偏跟他凑在一起？

    “没有的事。”

    秦致远比他更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，这时却摆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，：“我是听说他接了个古装剧，没想到是跟你一起的。不过也好，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，你正好带带他。”

    旧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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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言静了静，忽然倾向前，漂亮脸孔凑到秦致远跟

    “我光太，所以存款上的零数来数去，总差了那么一。等什么时候攒够了钱，就来个金屋藏。”

    秦致远很享受他的调，眯了眯睛，笑着骂：“胡说八。”

    几天后新剧开机，顾言得了一个意外的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