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眨睛，泪终于落来，顺着那张可的脸孔往淌，真是楚楚可怜。但从顾言的位置望过去，刚好可看见他微微翘起的嘴角。

    十一

    这表一闪即逝，很快就被张奇掩饰了过去，若不是顾言尖，还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。

    果然是只小狐狸。

    秦峰当初这么称呼他，也算有光。就是他戏演得过了，看着比较假，这么老的手段使来，简直堪比中学生的争风吃醋。

    不过，说不定某些人就好这一。

    顾言在旁边站得脚酸，脆找个地方坐来，专心致志地看戏。

    秦致远似察觉到了他的视线，抬看他一，眸黑沉沉的，意义不明的笑了笑。

    顾言直。

    这是他即将失的先兆吗？

    当然不可能开不败、盛不衰，但是输在张奇这小狐狸手上，似乎有窝。

    张奇顺顺利利地演完了受伤戏码，最后如愿以偿，由秦致远开车送他去了医院。顾言这才站起来整整衣服，让化妆师给补了个妆，继续等着拍面的戏。

    工作人员收拾片场的时候，难免有人嘀咕几句：“哪有这么容易就摔倒的？真的只是没站稳？”

    有些听到过风言风语的人，便忍不住朝顾言望一望。

    顾言一律回以微笑。

    其实假笑也不容易，要笑得亲切自然毫不作，相当考验功力。他总共也只这一拿得手的演技，当然要充分利用。

    晚上什么约会也没有，他回家后照旧哼哼张奇那首歌。

    第二天去片场，张奇竟一大早就到了。据说他的脚有扭伤，理是应该休息几天的，但他怕拖慢剧组的度，执意要来上工。也对，伤动骨要一百天呢，小狐狸天天早晚有人接送，不知多么得意，不来炫耀怎么成？

    反倒是秦致远的心思更难猜，明明对新有加，却又不急着甩掉顾言这个旧。

    他是打定了左拥右抱的主意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