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亲了亲这人刻着细纹的角。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很低，低得像是只说给自己听：“笨，这世上怎么会有永不变心的人？只看你使什么手段，让他变得不你，还是变得更你。”

    十五

    顾言在冷风里了一夜，隔天就病倒了。冒发烧嗓疼，躺在秦致远家的大床上爬不起来，连打个电话都有气无力的。

    反观秦致远却是神采奕奕，班回来时还帮顾言带了碗瘦粥。

    顾言坐在床上一一的吃了，觉得自己总算活回来一些。没办法，秦致远家的冰箱华而不实，空的什么材也没有，他就算想菜也无法施展手艺，没有病死倒先饿死。

    秦致远等他吃完了，才伸手探一探他的额，：“好像退烧了。”

    顾言的鼻音比平常更重，糊的应一声：“明天早上有空的话，顺便送我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快？你的病还没好，怎么不在这里多住几天？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连着请了两天假了，明天再不去工作，恐怕导演会追杀我。”

    秦致远也是工作为重的人，：“要开工也可以，不过要看你明天的状况，如果OK的话，早上先跟我去公司签个合约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合约？”

    “忘了吗？”秦致远笑着睨他一，“上次叫你去试镜的那个服装代言，已经定来了。”

    顾言这才有印象。

    其实记不记得都无所谓，秦致远要给他的东西，总会帮他理得妥妥当当。叫他试镜就试镜，叫他签约就签约，没什么好心的。

    所以顾言也没多问，这晚早早睡了，第二天早上起来，神果然好了大半，就是稍微还有些咳嗽。

    就这样秦致远还不放心，又叫他多加了两件衣服，才载着他了门。

    顾言早上刚签完约，午到剧组就收到了秦致远送来的玫瑰，纯黑的颜，低调不张扬，没引起什么人的注意，只有张奇有意无意的多看了几。晚上回家又接到经纪人的电话，说是半年的工作也安排得差不多了，有个著名导演计划拍武侠电影，大卡司大制作，投资数目说来让人咂，不用想也知肯定卖座。

    顾言依然是演男主角。

    自从跟了秦致远，他就再也没演过男。他演技这么差，还能戏当主演，这其中是谁的力，当然不言而喻。